结果手刚有动作,那人就反应极快地伸手过来按住她。
他面色沉下来,手语听不出他的情绪。
“别乱动,小心针,要打我等拔了针,我让你打。”
“我……”
才没有要打你。
气氛一时暧昧,言晚视线乱飞,不知道该看哪里好,恰好这时手机来了信息提醒。
手机放在病床边的桌上,倏然一亮。
贺厌和言晚同时侧头去看,上面的信息一览无遗。
来自边扬。
【晚晚姐姐,怎么电话打不通,你是有什么事吗?】
言晚下意识分了目光去看身边人的表情,又后知后觉自己像个出轨被抓包的渣女。
贺厌半撩着眼皮,一双眼又黑又深地瞧着言晚,他唇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来,齿间亲昵又带着钩子似的重复手机屏幕上的那个称呼。
“晚晚……姐姐?”
言晚:……
“看来我们杳杳真的很喜欢当别人的姐姐啊。”
“不是,他只是年纪比较小……”
“啊,原来年纪比较小就可以叫姐姐?”
“我好像也比姐姐年纪小呢,也可以叫吗?”
言晚不明白,一声姐姐有什么可不可以的。
“可以……吧?”
贺厌又笑,又坏又痞。
“真的可以叫吗?”
“什么时候都可以吗?”
言晚愣住,“叫姐姐分什么时候?”
贺厌忽然凑近一些,一双桃花眼一错不错地盯着言晚。
灼热的呼吸搅乱躁动的空气,男人的声音静静在屋内流淌。
“那可不一样,要是在床上只让我叫的话,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言晚眼睛瞪的大大的,控制不住地后仰自己的脑袋,她有些紧张起来:“贺……贺厌,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贺厌看她受了惊的白兔一样的神情,唇角笑意更浓。
下一秒,言晚听见他说。
“知道啊,这不是在努力挖弟弟的墙角吗?”
“贺厌!”言晚正色,耳尖还是忍不住发烫,“你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这并不好笑。”
贺厌望着她,轻嘶了一声,他自嘲似的轻哼一声,反问。
“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
“不然呢?”
贺厌点点头,“那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贺厌最终也没说知道什么了,但是一周后,他搬来了剧组。
说是项目标额太大,他作为甲方要亲自监督。
所以接下来的半个月剧组工作人员就发现了这样一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