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房间比言晚住的大床房房间要大上许多,以至于她摸着黑往里小心翼翼的走,半天都没摸到墙边。
人对未知总是感到恐惧,她索性停步轻轻叫了一声。
“贺总?”
“贺总?”
回应言晚的依旧是一片沉寂。
她只好继续往里走。
时不时地低唤。
“贺总?您在吗?”
久久得不到回应,言晚突然有些心慌。
脑子里无端幻想贺厌突然在房间里晕倒无人知晓的画面。
内心浮现一股紧张,言晚声音扬高。
“贺厌!你在……”
哪儿两个字还没说完,她整个人被背后一股力量拉的往后倒。
一只大手捏住她的右肩,轻巧地将她转了个圈,接着她就被迫转过身去。
“啊!”
下意识地往后躲,黑暗中有一道忽略不掉的身影逼近过来。
言晚本能地一步一步后退,脚步踉跄。
对面的人却一步一步欺身过来,占据着她的呼吸。
咚!——
一声闷响。
言晚后背靠在酒店的墙面上。
微微的痛感从后背那处蔓延,她不可避免地低呼一声。
“啊!痛!”
暗色里,有人轻笑一声,语调极冷,似是反问。
“痛?这就痛了?”
言晚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认出这道*干净的声线属于谁。
“贺……贺总?”
贺厌再逼近一步,任由灼热的气息在身下那人的脖颈处喷洒。
两人的呼吸交融,像是动物标记自己的领地。
贺厌继续冷笑着逼问,“贺总?我算你哪门子的总?嗯?”
太强的压迫性迫的言晚整颗心都揪起,那人极具侵略性的气场完全将她包裹。
她被他的呼吸烫的脖颈一缩。
“贺厌,你明明在房间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言晚就是知道现在不能惹这人,所以老实地改了称呼,又试图带开话题,缓解一下现在诡异紧张的气氛。
房内像是开了热风空调,热流在两人之间来回流窜,温度一寸一寸攀升。
言晚额角都开始渗出汗来。
再开口,她嗓音有些微微地发颤。
“贺……贺厌,你不要……不要再过来了。”
属于男人强劲的呼吸最后停留在她的面颊上。
暗色里,言晚听见啪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