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我不……呜……”
本想叛逆地反驳,却在张口说话的时候叫人钻了空子。
腰间的大手游移,叫言晚肌肤上起了战栗,那只手逐渐向下,酒香味将言晚裹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都觉得有些醉了。
“你……呜……喝了很多……酒吗?”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贺厌脑袋又埋在她的脖间,稍微有些力度,咬噬她的肩膀。
“嗯。”他含含糊糊,似乎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那只手还在游移,等言晚反应过来,身上的吊带已经脱落下来。
浑身点了火一般升温,言晚嗔怒,“贺厌!”
贺厌动作不停,“嗯,在呢。”
下一句,“腿,别,……”
“呜…别什么?”
“那么,紧。”
……
一夜荒唐,言晚觉得自己整个后背都在发酸,偏偏有些人明明那么卖力,早上起来却没事人一样。
言晚下楼的时候,他刚炖了清汤。
见人下来,他目光餍足地扫过一眼,“喝汤吃早饭,然后去医院。”
听力治疗的疗程已经到了最后阶段,这段时间万星也在项目关键期,但贺厌哪怕把工作全都压缩在晚上做完,言晚去医院的时候,他也会陪着。
言晚明显能看见他眼下的乌青
想到这儿,言晚难免有些心疼。
“都是一样的流程,我和约克教授也很熟悉,我叫关月或者蒋雪陪着我就行了。”
贺厌正在给她舀汤,听了这话有些拽拽的。
“说的什么话。”
“我的意思是……”
“她们有我会伺候你吗?”贺厌打断言晚的提议,悠悠道:“给我娶上老婆了,我伺候老婆,天经地义。”
言晚:……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在医院和约克教授确定了最后的手术时间。
前期的治疗准备做得好,手术时间比言晚想象的安排的早。
贺厌坐上驾驶室,发动车。
“中午想吃什么?”
言晚系上安全带,听了这话问了一句,“你做吗?”
贺厌点点头,“去超市吧,买点你想吃的,过两天手术要住院,你挑点菜放在冰箱里,我每天做了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