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莲无奈地摇摇头。
这件事情,外人没办法插手,让他们自己解决。
苏香玉一天天憔悴下去。
原来圆润的脸现在变得枯黄。
她每天还是像以前一样忙碌着,然而,记性却没有以前好了。
乔青莲看着,也无可奈何。
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必须硬着头皮走下去。
严白这几天老是收到莫名其妙的呼叫,可是,等他打过去,那边却没有人接。
他想,可能是呼叫错了。
等到他收到第五个呼叫,打过去时,电话倒是接通了,可是,却没有人声。
凭直觉,严白认为对面一定是苏香玉。
严白问:“香玉,是你吗?”
那边没有回应。
严白又说:“香玉,我知道是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那边忽地挂了电话。
苏香玉泪流满面:说什么?又能怎么样?
严白叹口气。
安信的建筑公司离沪海大学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
本来,安信是可以在那里住下的,工人们住的地方很简陋,一个大寝室,但是好在,不用跑路。
安信却坚持每天回沪海大学去住。
哪怕每天多坐一个小时的公交,他还是想回到家里来。
每天看到孩子,看到苏香玉,他就觉得满足。
然而,苏香玉仍旧是那样,每当他一摸上她的敏感就浑身发抖,耳朵炸裂似地痛,还不断的呕吐。
安信非常沮丧。
几次过后,他都要被惊吓得不举了。
看见苏香玉,他就生怕她浑身颤抖起来,几乎形成条件反射了。
这样一来,他也没有什么兴趣了。
苏香玉见他不再缠自己,心里像卸下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