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刚迈下台阶,手腕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拽回。
「咣…」
林曼的脸撞进裴砚胸膛,鼻尖一酸,林曼疼的差点落泪,「裴砚!你又发什么…。」
疯。
冰凉唇,覆上。
席卷而吞噬掉林曼所有的话。
「裴砚…。」
烟草薄荷让人上头,林曼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可后背传来的冰凉感,却让林曼清晰的知道这是哪里!
感受脸上传来一片温热,他松开林曼,见她已经双眼泛红,像只兔子一样倔强又不肯认命。
裴砚心口仿佛被撞了一下,想起她今早身上的伤,带着薄茧的拇指剐蹭着林曼的鼻尖,「哭什么。」
女人的眼泪是不要钱吗?
裴砚放开林曼,在楼梯口点了一支烟,心中有些复杂。
听着林曼抽抽嗒嗒的样子,裴砚眉头蹙起,不是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哭过,只是那些人刚哭一声,就会被他让人直接丢出去。
裴砚是个对女人没耐心的人。
但他对林曼狠不下这个心。
看着还站在墙根处的林曼,裴砚将烟踩灭,朝林曼招手,「过来。」
林曼有些别扭,她不想过去,又怕裴砚再次发疯。
她想,不等裴砚疯,她就要先疯了。
林曼还是朝着裴砚走了过去,她心想,她可能是要被裴砚驯化成功了。
打一巴掌给颗枣。
裴砚的手抹在林曼脸上,「还有脸哭。」
「林曼,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第300章是想再来一次?
「你是我的女人,这些是你天经地义需要承受的事情。」
林曼错愕的看着裴砚,她站起身,「裴砚,你凭什么这么霸道,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尊重妇女意愿!」
林曼的本意只是想纠正裴砚,并不是想和他吵,可他却面色一沉,周森散发阴冷,「你的意思,你不是自愿的?」
林曼憋屈,她是不是自愿的他心里不清楚吗?如果裴砚真打心里觉得她是自愿的,又何必派了这么多安保守着她,简直…有病!
就算林曼觉得裴砚的话很神经,可自从跟裴砚待久了之后,她却隐隐能够理解裴砚的想法,无法是这个男人霸道到哪怕你心中是这么想的,但嘴上也要妥协。
「算了,我不想跟你说了。」
林曼转身回屋,裴砚却突然起身将她抱起,「啊!」林曼惊呼一声被丢在床上,随后裴砚在她惊愕的眼神下躺在了她身边,腰间长臂揽过,林曼想要挣扎,耳边却低沉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