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条手链的手牌已经重塑了,没办法很轻易回头变成手链,被格格不入地镶入一个完全不同的飞行器中。
而周尔襟在虞婳和他聊些干巴巴的天时,也游刃有余接话。
虞工移山:“你今天不忙吗?”
武陵人:“还好,上午和上游合作商签了个约,下午的会议临时取消,有时间和你聊天。”
她话赶话聊到这了,周尔襟很顺畅关心起她的事业:
“你今天年底的年度目标是什么?”
虞婳听见问题,一板一眼地回答:“我们刚把新专利的设计图画出来,昨天粗糙组装了一下,我想十二月结束之前进行一次最简单的试飞。”
“大概就这样吧。”
看周尔襟没回复,她又礼尚往来地问:“那你呢?”
武陵人:“年底前和你有点进展。”
虞婳本来在写点什么,等待他回复地,看见那条信息,一时间她都没敢回。
她默默拿着笔在本子上画圈圈,抿着唇,脸上泛着夏末晚霞一样的轻热。
给她洗澡还不算进展吗?
他说的是什么进展。
但无言间,她今天一直觉得没有着落的感觉竟然消失了,甚至心情很浓郁,有很多情绪值得她一点点剥茧抽丝地品味。
虞工移山:“你说什么进展?”
周尔襟的回复随后就至:
“希望你多给我打几个电话。”
虞婳才意识到,她往不健康的方向想了,周尔襟不是那个意思。
她一时面红。
所以今天给他打电话的事,他是包容的。
她却有点口是心非,和他说客观条件:“但我有时候太忙了,不一定能给你打。”
“意思是空闲的时间都能想起我?”周尔襟却一步步往前推。
她左支右绌,只能回应一个:“嗯。”
刚好有人来敲门,虞婳开口:“请进。”
项目组的另一个工程师提醒她:“虞工,可以开始做试飞实验了。”
她应声:“好,马上过来。”
给周尔襟发:“我要去做实验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