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那么洪亮,你可还真是痛。”
“我们快走,可别挨着碰着赵婶,最后被他碰瓷说都是我们给她碰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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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有些不忍的王铁山听到这句话,顿时觉得王玉兰说得有道理,拉着刘春就往前走,那模样像是躲瘟神一般,完全没了往日的低眉顺眼。
看着快步离去的王铁山,赵玉菊傻眼了,也顾不得装胸口痛,眼中满是不解,喃喃道:
“这老三是怎么回事儿,他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管我骂他打他冤枉他,他不都应该还跟以前一样对我好吗?”
赵玉菊慌了,不是因为失去了眼前这段根本不存在的亲情,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好像没打好,王铁山早已不是之前的王铁山,当即哀嚎了起来:
“王铁山,你这个白眼狼……”
见没人搭理她,她又收起了哭腔,拍拍身子来到了王金山父子俩面前,埋怨道:
“你们刚刚怎么不帮我?”
“就看着我被那个白眼狼欺负?”
从头到尾王铁山也就说了一句事实,真不知道赵玉菊到底是怎么得出得出的这个结论。
尴尬一笑,王金山随口敷衍道:
“刚刚人太多,我只是没来得及挤进来。”
“来了,王勇来了,我们快上去问问,夏安的事情重要。”
听王金山那么说,赵玉菊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冲到刚刚忙完事情,从制厂走出来的王勇面前,抓住他的左手,说:
“王勇,你凭什么开除我孙子?”
“你是厂长没错,但是也不能滥用职权故意针对我家夏安。”
皱眉看着赵玉菊,王勇差点笑出了声,说:
“我滥用职权,我凭什么开除你孙子?”
“这事情你要不要问问他本人?”
“同样是培训了快两个月的工人,别人工作半天能产三四百斤白,他王夏安却只能产七八十斤。”
“产量低就算了,品质更是没法看,连最低等的白都算不上,这简直是在浪费粮食。”
“今天不过是有人指出了他偷奸耍滑的事情,他倒好,直接把厂里的设备砸了。”
“你来的正好,我刚好跟你说说设备的事情。”
“一台设备五千块,王夏安砸坏了一台,你们可得赔!”
一听到要赔五千块钱,赵玉菊也顾不得跟王勇理论王夏安偷奸耍滑的事情,直接大声尖叫了起来:
“什么破铜烂铁能值那么多钱,或者是赤裸裸的敲诈。”
懒得跟赵玉菊胡搅蛮缠,王勇冷着脸说:
“破铜烂铁是吧?”
“行,那我也不要你给我赔,三天之内你送一台一模一样的破铜烂铁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