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皇后的声音外,再无人说话。
用过晚膳后,观主去忙碌自己的事情,皇后领着李珵去沐浴。
已至夏日,殿内冰冷,李珵并不是日日都洗,且她不喜欢旁人伺候她沐浴,自己也不方便,所以减少沐浴的次数。
今夜,皇后在这里,皇后说什么,她做什么。
再次被脱光后,她朝皇后处抿了抿唇角,气得眼眸发红,沈怀殷无视她,将她按进水里,“恨我吗?”
“不恨,喜欢你。”李珵嘴贫,被欺负成这样依旧不改口,不仅不改口,她还提醒皇后:“我们都已经赤诚相对过了,我也看过你身体每一处。”
“嗯?”皇后听着嚣张的话,恨不得打她一巴掌。
但不能打,忍住了。
沐浴后,她将人拉出来,扶着站好。李珵长大了,个子比她还高些,干帕子擦拭身上的水渍,李珵羞得躲开。
皇后将人又拉了回来,“站好。我还不想伺候你。”
“那我自己来。”李珵求之不得。
话音落地,腰间一疼,她疼得皱眉:“怎么还动手了呢。”
沈怀殷大方地承认自己的不足:“说不过你,你又不听道理,只好动手了。”
更衣后,她又将人领回去,“睡吧。”
明日该有结果了。
李珵被折腾了一晚上,困是其次,受了几回惊吓,她紧紧攥着身上的被子,朝皇后处看过去。
皇后提醒一句:“睡里面,我要睡外面的。”
简单一句话就将李珵哄好了。李珵微微一笑,朝里侧挪去。
皇后说话算话,安排好事情便去沐浴,回到龙床上,李珵还没有睡。她躺下后,不要脸的人立即凑过来。
“要脸吗?”沈怀殷真的拿她没有办法了。
李珵闻言却理直气壮:“你要走了,我若在与你生气,日后会后悔的。所以,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
沈怀殷叹气,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随她。
两人各怀心思,李珵趁着最后的时机去缠着她,双手从肩膀抹去脸颊,下一息要做什么,沈怀殷一清二楚。
想亲她?
沈怀殷抬手,在她身后拍了拍,“离我远些。”
“不成,现在不亲,以后亲不到了。”李珵叹气,被打了也不放弃,甚至越战越勇,可惜对付她于沈怀殷而言不过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沈怀殷起身,解开寝衣的丝带,再度剥她的衣裳。
其次,按住她的膝盖,将剩下的衣物都给扒了。
李珵叹气,“你能换一个吗?”
换一个?沈怀殷暂时还没想到,但为了防止李珵做坏事,她还是将她的手给绑住。
“睡吧。”
李珵说;“我这么配合你,你就不能亲我一下吗?”
沈怀殷躺下来,阖眸而言:“不能。”
温馨的气氛袭来,沈怀殷还是忍不住看她一眼,她侧躺在,脖颈下肌肤雪白,雪山连绵。
亲一下?
沈怀殷迟疑,李珵倒是嘀嘀咕咕:“你看,我都送上门了,你为何要拒绝,你是不是害怕亲我以后就控制不住?”
昏暗的光线下,李珵肌肤白到发光,肤若凝脂……沈怀殷闭上眼睛,下一息,李珵又在嘀咕:“你是害怕吗?”
“害怕也无妨,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是皇帝,宰相肚子都能撑船,朕也可以。”
她的话,如同一阵风,裹挟而来,试图要将沈怀殷拉入欲望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