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叛军对吉安的重视程度,远比赣州要高。
赣州都没打下来,吉安地区的攻势,自然也不容乐观。
“战报你们都看了,不说和人家广西兵比,总该比广东那些残兵败將强吧!
可是现在呢?
景总兵已经收復韶州府,郴州攻防战也进入到了关键阶段。
人家可是放出了话,要在十天之內攻克郴州。
减去中间讯息传递的时间,估摸著收復郴州,也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
我们如果迟迟没有战果,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
老夫被革职问罪,你们的仕途,也要就此终结!”
韦致远语重心长的说道。
为了鼓舞军心士气,他也是费尽了心思。
怎奈下属们在战场上划水惯了,突然碰上硬仗,一个个都不行了。
反正都是糊弄上面,平常时期他也就担待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特殊,如果没有一份能拿出手的战绩,战后他肯定会被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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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虞最近几十年,对实权武將的处理,大都是罚酒三杯。
可那是针对战功彪悍的实力派將领,朝廷忌惮他们手中的实力。
只要不是原则性错误,都能够轻拿轻放。
对他这种战绩一塌糊涂的將领,朝廷可不会手软。
想要拥兵自重,那也要本钱够足才行。
朝廷若是对他动手,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这个总兵倒霉,下面的將领,自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上面只要想查,那就不愁找不到问题。
无需施展任何盘外招,仅仅在规则体系內,就可以把他们合法的干掉。
“总兵大人,真不是我们故意拖沓。
著实是叛军太厉害,我们在战场上,很难占到便宜!”
“总兵大人,邓参將说的不错,確实是叛军太厉害!”
……
“砰!”
一眾將领纷纷叫苦,气得韦致远猛的一拍桌子。
“真当老子,在和你们商量呢?”
“告诉你们,如果不能儘快收復赣州和吉安两府,上面问责下来谁也別好过。
別觉得你们的位置,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铁桿庄稼,就没人动的了。
自白莲教叛乱以来,被杀的宗亲藩王都不在少数,战死的文臣武將更是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