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沈云见,开始蛊惑他:
“我不是omega,你咬我缓解不了你现在的状况。”
沈云见望着姜澈,虽然难受但理智尚存,知道以姜澈的性子,强来是没用的,只能来软的。
他收起了自己强硬凶狠的表情,乖巧地坐回去,伸出自己白白嫩嫩的脚丫,踩在不该踩的地方上,目光盈盈地看着姜澈:
“阿澈,我难受。”
姜澈看着沈云见耷拉着耳朵,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手握住他作乱的脚踝,重新向他靠近:
“你求我,我帮你。”
沈云见双手撑在沙发上,毛绒绒的大尾巴在姜澈小腿上扫来扫去,小声道:
“我不要,就不能是你求我吗?”
被易感期折磨的人是沈云见。
但姜澈却觉得沈云见比易感期更磨人。
他向沈云见逼近,单手撑在沈云见身侧,对他道:
“趴着。”
沈云见看着姜澈在黑暗中圆溜溜的眸子,觉得他此刻真的在双眼泛绿光。
他问:“你要咬我吗?我不是omega。”
姜澈没多说,只重复了一遍:“趴着,乖乖,听话。”
沈云见分不清此时到底是他在蛊惑姜澈,还是姜澈在蛊惑他。
他也分不清他到底是更想咬姜澈,还是更想被姜澈咬。
在姜澈低头吻着他的耳垂,第三次开口让他趴好的时候,他终于经不住诱惑,放弃了抵抗,乖乖换了姿势。
疼痛从后颈蔓延至全身。
但很短暂。
梅子酒被倒进了龙舌兰的酒杯,一起被放在火焰上炙烤的时候,沈云见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都已经出窍了。
所有的躁动被抚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
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和归属感油然而生。
在某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成为了姜澈的一部分。
觉得姜澈似乎成为了他人生的全部意义。
而此时,他还不知道的是,这就是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法则。
他只知道自己是alpha,姜澈也是。
却不知道,这是omega被alpha打上标签时,才会生出的感受。
他对自己被bj了的事一无所知,只知道静静趴在沙发上,享受,并等待着这一切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