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列娜终於看清了苏武眼中的神色一一那不是纯粹的杀意,而是更加危险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
那种眼神让她想起凶猛的魂兽盯著猎物的样子。
“滋啦—一!”
衣衫被粗暴地撕开,月白外衫已成碎片飘落。
胡列娜只觉肩头一凉,雪白的肩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浑身僵硬,从未想过与这个亦敌亦友的男人会发展到如此境地。
晶莹的泪珠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胡列娜嘶哑地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以武魂殿圣女的名义起誓。”
苏武冷笑一声,眼中的血色更浓。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要压制体內沸腾的杀意,就必须找到宣泄的出口。
而胡列娜,就是他此刻最想要的那个出口。
他粗暴地扯开剩余的衣物,完全不顾身下人的反抗。
他此刻完全不想压制自己的本能,只想最原始的宣泄出去!
“砰!”
胡列娜被重重打了几拳,全身如同散架一般无力。
还未及喘息,男人山岳般的身躯已覆压上来。
苏武看著床上那充满诱惑,完美曲线的狐狸,眼中的血红越来越重了。
他向前一扑,直接將胡列娜按翻在床上,一手握住她的纤腰,一只手贪婪地在她的后面捏了一把。
胡列娜破碎的哀求混著硬咽:“求你了,你不要这样。。。。。
回答她的是手腕被狠狠扣在枕边的剧痛。
胡列娜动弹不得,但却依旧死命挣扎,她就是死,也得咬苏武一口。
苏武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胡列娜的房间。
临走时,他还贴心的把房门给关上了,怪不得昨天晚上他总感觉背后凉的。
此刻他浑身舒坦,所有负面情绪都烟消云散,整个人神清气爽。
美滋滋之下,他哼著小曲来到酒馆,打算小酌几杯。
酒馆里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热烈討论著武神和地狱使者的风流韵事。
男女之间的事,自古以来就是最为热闹的事,哪怕是杀之都这群杂也对此不亦乐乎。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拍著桌子大声道:“武神和地狱使者那点事,我可是一清二楚!”
这话立刻引来眾人围观,纷纷催促他快说。
男人却搓著手指,故作遗憾:“可惜我的血腥玛丽快喝完了,在內城怕是待不久了。。。。。。”
眾人虽然不悦,但在酒馆又不能动手,只得东拼西凑给他弄了两杯血腥玛丽。
男人还想再要,却被眾人凶狠的眼神嚇得缩了回去。
他重重的咳了一声,目光扫视眾人,那表情很明显就是在说:都安静点,老子要装逼了。
不得不说,这个人说话水平是真的高。
明明是简单的事,却被他说的口吐莲,天乱坠,什么武神和地狱使者之间不得不说的一百零八个故事。。。。。
当他说完时,得意地扫视眾人,那神情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