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他给卿卿也解释了一下“傲娇”的定义。
卿卿歪著脑袋想了想,“也就是说,你希望我故意用强硬高傲的態度来对待你是吧?
你是不是受虐狂?”
楚轩哑然,“不是。”
“真不是?我怎么感觉有一点点。”
“那就一点点吧。”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卿卿不客气道:“那你可有福了,以后我会颐指气使让你帮我做事的,喜欢傲娇是吧?那我就只傲不娇,傲给你看。”
“不不不,还是要搭配著来的。”
说著楚轩再道:“先叫声相公来听听。”
卿卿双臂抱胸道:“我才不要,除非你先叫我娘子。”
“好的,娘子。”
“好的,相公。”
说罢两人又是相视一笑。
然后卿卿有些发愁,“当初你说好的,明年元宵带我去京城看灯;但是现在才四月,离元宵节也太久了。”
楚轩沉吟道:“除了元宵,不少地方在中元节、中秋节也会举办灯会的。”
卿卿闻言有些失望,“现在才四月,最早的中元节也要在三个月后。”
楚轩无所谓道:“三个月就三个月,我们又不缺这点时间。”
卿卿一想也是,反正她都已经不打算回去离暗魔宗了,於是她高兴地在楚轩脸上亲了一口,“相公,你真聪明。”
然后她抱住他的手臂道:“那咱们就先去游山玩水,三个月后再去看灯~”
楚轩自是答应。
第一个月,楚轩带著卿卿去各地游玩,顺便找有名的戏班子看戏。
其中大多数班子表演得不错,基本功都很扎实,当家旦的唱功也是有各有千秋。
但也有少数滥等充数,估计是自己钱请人吹出来的名声。
就像这一场,唱的是卿卿最爱的《孽海记》,《思凡》和《下山》两折连著演。
但是伶人的演技、唱功实在一般,楚轩看完上折就有些昏昏欲睡,便对身边兴致勃勃,嗑著瓜子看戏的卿卿道:
“列戏拖棚,没什么好看的,下次我再带你去別家看吧。”
“不要嘛,”卿卿撒娇道:“只要和你在一起,管他什么好戏歹戏,我都觉得好看。”
楚轩见她享受的就是这种氛围,便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多买点零食给她吃,继续陪她看完。
第二个月,两人游歷到洞庭湖边,这里有一处名胜古蹟,但不唤做“岳阳楼”,而叫“巴陵城楼”。
只见男子神采飞扬,正站在栏杆边,对著水面吟诵起一首《临江仙》: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不料他刚念完上半闕,他身后那娇蛮的女子就不客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春恨?
我还春怨呢,你是不是想女人了?”
男子顿了顿,他没有回头,只是笑著承认:“是。”
隨即才继续念起了下半闕,就在此时,那女子气鼓鼓地从怀中摸出一枚紫枣灵果,啪一下,扔中了男子的脑袋。
男子痛呼一声,捂著后脑勺转过身来,伴装怒色道:“谁扔的?”
女子笑得眼晴都眯了起来,双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她不客气道:“是我扔的,扔的就是你这个呆头鹅!”
“好哇你~!”男子立刻扑上前去,动手挠她的痒痒,场面一时有些鸡飞狗跳了起来。
女子边笑边挣扎,还一边叫道:“不要,我要喊人了!”
男子则是发出了肆无忌惮的笑声,“喊,你儘管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