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你是有什么急事吗?我在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和平常不太一样。”
“不是什么急事,萍姐,您先坐,我给您倒杯茶。”
我湖了杯茶,放在李萍面前。
“萍姐,我想跟您打听一个人。”
“谁?”
我把鬼爷交给我的纸条取了出来,李萍看了一眼,呢喃道:
“三十六栋別墅?你让我想想—·哦!是汪老板!”
“汪老板?您能仔细给我讲讲他吗?”
“这个汪老板啊,有些孤僻——”
李萍告诉我,別墅小区里的住户其实不算多,大家基本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交集。
但汪老板不一样,大家除了知道他姓汪,独自一人生活在大別墅,其余一概不知。
没人知道他的全名,也不知道他做什么生意,甚至平日里也很少在小区里碰到他。
“好多人都说,汪老板有孤僻症,我搬来这个小区快十年了,只跟他见过几次面,就是点头之交。
不过我听邻居们说,汪老板住的那栋別墅,有点—邪门!”
讲到这,李萍脸上露出一丝害怕的表情。
“怎么个邪门法?”
李萍咽了下口水,继续往下讲。
“我在小区里认识一个富太太,她和丈夫白手起家,发財后在小区里买了房,並把两家的老人接过来同住。
老人们苦惯了,总喜欢去垃圾箱里翻纸箱、水瓶卖钱,这位富太太劝了好几次都阻止不了,於是和老人家约定,只许半夜去捡。”
这我倒能理解,自己都是大老板了,父母还去翻垃圾箱,熟悉的人知道这是老人家的习惯,不熟悉的人说不定会认为孩子不孝,虐待老人呢!
“有一天,老人家睡不著觉,凌晨两点出门遛弯,看到三十六號別墅旁的垃圾箱外面,扔著几个空酒瓶,就走过去准备捡回家,结果———“”
李萍打了个哆嗦。
“那位富太太说,三十六號別墅里传来阵阵悽惨的哀豪声,就跟杀人现场似的,嚇得老人家连滚带爬的跑回家,报了警。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衝进汪老板家搜查,结果什么都没发现,汪老板说自己在睡觉,
並没听到奇怪的动静。
从那之后,就有人传三十六號別墅闹鬼,老人家听到的哀豪,是鬼的叫声—。“”
李萍讲完了,我则是陷入沉思,
鬼的哀豪?我突然想起自己上次天不亮,就去找鬼爷送鬼的事情。
汪老板与我前后脚从鬼爷家出来,相隔不超过十五分钟。
等我出门时,听到了鬼的哀豪声,甚至在街边绿化带里,看到一个全身只剩下一颗头的恶鬼。
莫非,是汪老板刚离开鬼爷家,就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只鬼?!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后背不住的泛出寒意。
“这个汪老板,去您家看过诡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