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从门內踏出,眾多鬼兵齐齐低头行礼,可见其地位之高。
我暗中揣测,这女鬼应该是阴司里的判官,地位或许不如黑白无常高,但绝对在眾多鬼兵、鬼差之上。
女判官径直走到汪彦面前,她不给汪彦任何开口的机会,伸手將长枪拔下,隨手一甩,汪彦的身影飞入门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大气都不敢出,心中祈祷这位姑奶奶赶紧离开。
然而女判官並未著急离去,而是看向摆在客厅茶几上的那尊诡像。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臟扑通扑通狂跳起来,不明白女判官为何会对我刻的诡像感兴趣。
观察一会儿诡像,女判官又扭头向我看来,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善的目光。
她扫了一眼我身上的黑袍,又看到掉在我脚下的黑无常令牌,眼神第二次发生变化。
她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待到最后一只鬼兵踏入通往阴间的大门,煞气迅速消散,
呼!
直到此刻,我才敢吐出一口气,卸掉身上的黑袍,我全身湿漉漉的,都是被冷汗打湿的。
我想要去捡令牌,才发现它已经消失不见。
膨!
別墅的房门突然打开,我抬头看去,刚好看到胡眉收腿。
“陈九!”
胡眉冲了进来,与她一同进入別墅的,还有鬼爷和黑哥。
“陈九,你没事吧?”
胡眉对我“上下其手”,言语间儘是担忧,似是生怕从哪摸出一把血来。
我赶紧抓住胡眉的手腕。
“別摸了,我没事,想摸咱回家摸。”
黑哥听到这话,打趣道:
“还能打情骂俏,看来是没受伤。”
鬼爷看到了汪彦的尸体,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陈九,人是你杀的?”
我点了点头,承认了。
“算是吧!”
虽然听我亲口承认,鬼爷却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刀疤已经逃回我这了,他告诉我,汪彦一身法器,你是怎么贏的?”
我让黑哥去把灯打开,隨后坐在沙发上,將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鬼爷听完后,连声惊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