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病人?”
我还以为丁峰打错了电话。
“就你昨天说的,女儿身体里是妈妈魂魄的那个!妈妈叫什么来-柳韵!”
我一个激灵,手中的筷子掉在桌子上。
“你昨天不是说,她现在的情况不適合手术吗?”
“是病人家属强烈要求的!她妈妈。不是,她女儿!这两人关係太乱了——”
“说重点!”
“最近几天,医院里恰好有个技术一流的脑科专家在讲座,病人家属得知这个消息后主动找到院长,说自己无法接受病人成为植物人的结局,想请专家给病人动手术,赌一把!专家同意了,现在病人已经推进手术室了。”
我急忙问道:
“丁峰,你有办法阻止这场手术吗?”
不是我不相信专家的技术,而是风险太大,等我刻好新的诡像,才是最稳妥的方法。
“阻止不了!”丁峰迴答的非常肯定,“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人已经推进去半个小时了,这时候病人的头盖骨估计已经被切下来了,停不下来了!”
选下手机,我拉看胡眉就往医院赴。
来到医院时,手术已经结束了,李萍正蹲在手术室门外號陶大哭。
我心中顿感不妙,急忙走上去前询问。
“李姐,柳—————·露她怎么样了?”
李萍哭著告诉我。
“孩子没能下手术台,已经推到太平间去了,鸣鸣鸣——“”
最坏的结果出现了,人已经死了!
“柳———·韵呢?”
“我不知道。”
我想见见柳韵的魂魄,可医院的太平间不让进,於是我寄託於葬礼时的遗体告別。
谁知第二天我参加葬礼时,人已经被烧成了灰。
离开殯仪馆后,胡眉问我。
“陈九,你不觉得太快了吗?”
“是太快了。”
正常的出殯流程,是三日白事,第三天才会將遗体火化。
可这才过去一天,柳露的肉身就被烧成灰了,我偷偷问了殯仪馆的工作人员,对方说是家属要求的。
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了柳露,这个如今占据著妈妈身体的女儿。
胡眉算了算时间。
“诡像的副作用还有两天就要显现了,你说柳露会来找你吗?”
“我不知道——”
我本想找机会问问柳露的,可她时刻守在灵堂里,我实在是找不到机会,
当天晚上,鬼爷带来了第二个消息。
“陈九,有个新消息,肇事者的身份已经確认了,他叫朱宇,曾在死者开的公司里任职。”
肇事者曾经是柳韵的员工?这个消息,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我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