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啪!
“这是解药吗?”
当我抽到第七巴掌,琵琶精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痛哭流涕地求我。
“这是解药,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啪!
又是一巴掌。
“老子没让你说多余的废话。”
这下,琵琶精连惨叫都不敢发出了。
“鼠爷。”
我唤了一声,鼠爷的魂魄急忙从暗处跑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我面前。
他点头哈腰道:
“爷,您找我什么事?”
他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眼琵琶精血肉模糊的肉身,又看了眼瑟瑟发抖的琵琶精魂魄,眼神狂颤。
我问鼠爷。
“判官在杀人后,有没有留下痕跡的习惯。”
鼠爷是个聪明人,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爷,您是想——嫁祸给判官?”
我冷冷地纠正他的说法。
“不是嫁祸,是帮忙,反正判官想把济城妖盟连根拔起,我帮他杀了一个,他不应该谢谢我吗?”
鼠爷牙齿打颤。
“您说的没错,是帮忙·—帮忙!”
“回答我的问题!”
鼠爷打了个激灵,赶忙道:
“判官大人確实有杀人留痕的习惯,他会用敌人的血,在墙上留下一个“判』字。”
我走到琵琶精的肉身前,对著她的胸口端下一脚,彻底泯灭这具肉身的生机。
“好了,你来写字,模仿得像一些,要是回头让我知道你暗中做了什么小动作,后果你是知道的。”
鼠爷哪敢反对,立马上前,蘸著琵琶精的血,在墙上写下一个“判”字这个判字虽然只是模仿,但依旧能看出其中蕴含的满满杀意。
我从地上捡起琵琶精的断尾,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琵琶精魂魄,对鼠爷道:
“你扛著她。”
鼠爷立马照做,小心翼翼地问道:
“爷,扛去哪?”
“回你家。”
回到鼠爷家后,我解开鼠爷肉身上的禁制,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