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奇怪,不过温绒猜想时野可能没穿衣服才藏在门后面。
略过这些不重要的事,温绒单刀直入:“我今天要回学校了,下午的飞机。”
“我让司机送你去机场。”
“谢谢。”温绒道谢后,礼貌性地询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我啊……我过几天。”
咔擦——
又一道开门声在身后响。
温绒好奇扭头,还没看清是谁,先遭到冷冰冰地质问:“大早上吵什么吵。”
温绒不禁好奇,自己说话声音很大吗?
而且,现在是早上吗?
“不好意思。”他还是先道歉,回头压低声音给时野说:“那你回学校的时候注意安全,我先回房间了。”
“等等——”时野着急叫住温绒,“你别管周谢,他神经敏感,别人呼吸他都有意见。”
温绒回头解释,“我要说的也说完了。”
时野:“……”
周谢抱胸靠在门框边。
如果温绒这会儿再仔细看,大概会看见周谢左眼睛上有一块明显的淤青。
时野眼珠滴漏滴漏转半圈,着急跟温绒说:“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温绒:“什么事?”
时野的视线往周谢身上飘,“不能给他听,你进来。”
周谢噗嗤笑一声,用口型说出“幼稚”两个字,只有时野可以看到。
但笑声是明显的,温绒被吸引回头。
啪——
只看见周谢的房间门紧紧闭合,甚至磕噔磕噔落锁。
温绒:“……”
奇奇怪怪。
温绒说:“他不在了,有什么事你说吧。”
时野:“……”
“什么事?”
“……”
温绒敏锐察觉时野有别扭的趋势,迅速捡起话语权,“你不说我就回房间了。”
“别——”
时野着急开门拉他,温绒刚想强硬一点让时野赶紧把话说完,余光瞥见时野颧骨上竟然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青紫。
“你的脸怎么了?”温绒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