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不良之风,臣斗胆,恳求陛下严惩!”
燕修云闻言,看向赵肖二人,“鸿胪寺卿所奏,可是真事?”
赵思成与肖婉对视一眼,出列跪下。
“启奏陛下。”赵思成开口说道,“鸿胪寺卿所言——半真半假。”
燕修云凝眸不语。
蔡文许斥责道:“半真半假?呵,那你倒是说说,哪一句是假?”
赵思成看向他,说道:
“蔡大人方才说我与肖侍郎举止亲密,携手同行,此言为真。
但你说我二人有私情,却是谬之远矣。”
蔡文许不怒反笑:“都携手同行了,不是私情是什么?”
“启奏陛下。”赵思成的声音在偌大的金殿中回荡。
“臣与肖侍郎的确有情,却并非鸿胪寺卿所说的私情。
微臣二人相识已久,心意相通。微臣家中已备好聘礼,不日便打算迎娶肖侍郎。
蔡大人,她是我心中堂堂正正的妻子,我二人光明正大,如何就成了你口中的私情?”
蔡文许没想到赵思成如此直言不讳,一时愣住了。
“你们……你们……怎能如此……”
赵思成反问:“大梁律法从无规定官员之间不可嫁娶,敢问蔡大人,我迎娶肖侍郎有何不可?”
共进退
蔡文许被赵思成一番抢白怼得说不出话来,噎了半晌,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周显清。
“周大人,您身为礼部侍郎,此举……难道您就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周显清忽然被点到名字,愣了一下,只好站了出来。
燕修云问:“周爱卿,你认为此时当如何处置?”
“这……”周显清也被难住了,边想边说道:
“陛下,微臣以为……此举虽不违背律法……
却,或许,大概还是有些不妥。”
蔡文许一脸“看吧”的表情,立刻道:
“陛下您想,他们二人一个是工部侍郎,一个是户部侍郎,都手握重权。
一旦此二人结为夫妻,联合起来,想要利用工事中饱私囊,简直易如反掌,就是搬空国库也未可知。
如此先例,绝不能开啊陛下!”
燕修云思量片刻,问:“那依蔡爱卿之见,应当如何处置呢?”
蔡文许想了一阵,赵肖二人的事情的确不违背律法,不好惩处,可又不能放任不管,于是说道:
“微臣以为,只要他们其中一人愿意辞官,便能规避风险,此事也可两全了。”
“嗯。”燕修云点点头,看向赵思成与肖婉。
“鸿胪寺卿的话你们都听到了,若只可留一人在朝中为官,你们如何选择?”
户部尚书张伦有些急了,站出来道:
“陛下,如今战事刚刚平息,户部钱粮周转、赋税调整,诸事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