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您会呢。”
牛阿花踢了下脚边绑人用的绳子。
“我改主意了,她爱回不回,”老太太厌烦地捏紧眉心,“折腾一趟不够我生气的。”
“况且,”她瞥着窗外,越过的朴素街道,“还没到时候。”
温霖目送迈巴赫离开,抬头望向六楼,握紧行李箱把手的手心有些冒汗。
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知恩姐。
……
房间内。
两人的衣衫还算整齐,但离得很近很近。
齐宿这次听得万分清楚,他的眼睛发热:“知恩,你的心跳好快。”
“你听错了,是你的很快。”
“跟爱的人亲密肯定很快。”
“是嘛……”
薛知恩瞧瞧他,再看看有着不停心跳的自己呼吸有些沉。
她滑雪和杀人的时候心率可从来都没过百,现在……
即便不用测都知道绝对过百了。
心脏在砰砰砰地乱跳。
怎么回事呢?
薛知恩不知道。
她脑子有些缺氧,眼神迷离,晕乎乎地。
像被大狗用比自己还大的舌头舔过的小猫,又懵又萌。
齐宿受不了了,爱意越级,贪欲疯长。
他哑着声音开口:“知恩,我想……”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齐宿不想去管,他抱着薛知恩,满眼热诚:“我好想……”
‘咚咚咚——’
“知恩,我想跟你……”
‘咚咚咚——’
“我……”
‘咚咚咚——’
“好吵,”薛知恩推他热乎乎的身躯,“烦死了,你去开门。”
“……”
齐宿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勇气被打散了。
理智回笼,他看着怀里烦躁的人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