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超级多。
他想起萧骋的家世,想起他那张从大学时就极其受欢迎的脸,和骚包的个性……
他突然好后悔,后悔提起这个人。
齐宿脸色有些差:“你不用在意,只是我的一个无关紧要,关系一般,基本上不见面的普、通、朋、友。”
“啊啾——!”
会议上,萧骋一个喷嚏打断了正侃侃而谈的汇报人。
“老板,您的龙体没事吧?”
“没事,没事,有点着凉。”
他摸摸鼻子尴尬地抬手,让他们继续。
怎么回事?
昨天在泳池里跟那小子打电话打感冒了?
不对。
一定是姓齐的在背地里骂他呢!
她‘求婚’了~
不得不说,萧骋的第六感很准。
齐宿现在确实就差把他八辈祖宗翻出来骂一遍了。
因为薛知恩并没有放弃,对萧骋的询问。
她觉得这名字耳熟。
齐宿就不说,还耍起了无赖:“明明我的名字更好听啊,你为什么一直问他,难道你……喜欢他吗?”
男人眼里又含上一包水雾的委屈。
薛知恩:“……”
喜欢什么?
一个只听见名字连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不知道的玩意?
薛知恩沉声:“你要是没事可以出门找个班上一上,少在我面前说些神经病一样的发言。”
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
齐宿只想天天陪着她,班可以随时上,薛知恩是见一天少一天,因为,他总会有死掉的那天。
陆家的一些重心产业确实在国外,不知道已经过世的陆女士怎么想的,或许是想给薛知恩坚强的助力,也或许是在给她铺后路。
抽身离开对于薛知恩来说,并不难。
她一个电话,今晚就能坐私人飞机,远离所有是非。
但她没有。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谁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齐宿只能安慰自己:不说就是默认,她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