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恩垂睨他,扯唇:“我对你的变态已经习以为常了。”
或许她也是个变态吧。
她居然觉得挺无所谓。
就算他真用她的视频当配菜,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他都是变态了。
但齐宿这把属实冤枉。
他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他是个有原则的粉丝!
不过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很多东西和人都变了。
从前的薛知恩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窝在一个变态痴汉怀里被他按着摩,看着她的比赛录像。
齐宿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反应。
跟他担心的不同,薛知恩很冷静,冷静地好像在看陌生人。
他的心紧了紧,拿过遥控器:“还是关了吧,我们看别的。”
“关了做什么?”薛知恩按住他的手,眼神有点凉,“难道你不想看见我?”
齐宿:“……”
那怎么可能啊!
“我是怕你难过。”
“没什么好难过的。”
十年的滑雪生涯,她把能拿的奖全拿了个遍,虽然奥运金牌没有进两位数是个遗憾,但她完成了最疯狂的死亡挑战,滑雪这条路已经被她走到了极致。
下一步,如果不是听从母亲的安排退役,跟门当户对的陌生男人结婚生子,大概就是去喜马拉雅山脉找死……
“而且——”
薛知恩望向他,他的眼,他的唇,他的颈。
“我好像发现了比滑雪还要刺激的事。”
埋葬
是什么?
齐宿有种错觉。
有种她在看我的错觉。
她少年时的采访还在播放,他与青年时的她坐在一起。
撑在沙发上的手指,跟她散发体温的指尖只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稍显急促的呼吸跟她在同一片空间沉浮。
这种感觉。
令他耳红心跳。
他看着屏幕里极速翻越障碍的她,突然开口。
“我有没有告诉你一件事?”
“嗯?”
“我也好为你骄傲。”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