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疼。
齐宿却笑了,俯身亲吻着往外淌血的伤口,宛如在亲吻他的爱人。
可是,笑着笑着,他又哭了。
呜咽地,压抑地,溃败地哭。
‘轰隆——’
薛知恩。
我真的好爱你。
都被你抛弃了。
还在想你的腿,会不会疼?
……
小金毛知道小猫咪是从高高的城堡里来的,它现在要回高高的城堡去了。
外面在飘着雨,风呼呼的响,小金毛蜷在自己新做好,原本满心期待着跟小猫咪一起住的纸壳窝里,在纸壳外能听到呜呜的哭声,被雨声掩盖了。
……
“今晚安排了小秦总跟你见面。”
薛家老宅沉寂的餐桌上,坐在上首的男人淡淡开口。
“准备准备,明天你要去公司。”
薛知恩没多少表情。
‘哐——’
手上的餐具砸在瓷盘,发出一声极突兀的重响。
椅子移开。
她离席。
“没规矩,”薛老太太皱眉,小声斥责,“好不容易回来了,连人都不知道叫,这目中无人的样儿不知道随了谁。”
随了谁?
还能随了谁。
姓薛的都这德性。
……
“姐,你看我穿这一身怎么样?”
市中心大平层。
听说要跟那位见面的秦少爷正兴致勃勃地在镜前比划西装。
秦沅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跟花孔雀一样的英俊弟弟。
“整那么好看,人家也未必看得上你。”
薛家那位是谁?
出了名的凉薄。
秦沅并不看好这场联姻。
“薛叔叔可都点头同意了,”秦峥不在乎道,“你也知道,能让他点头,即便是板上钉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