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能。”
她再离经叛道也没有走到家门口拐弯跟男人‘跑’的道理。
齐宿也不意外,他笑笑:“不闹了,知恩,你该回去睡了。”
薛知恩笑得比他还大:“亲爱的齐先生是不是忘了什么?”
齐宿被她的‘亲爱的’晃了神。
“什、什么?”
礼物送了,亲也亲……
“今天是什么日子?”
“元旦……”齐宿如实回答,“也是你的生日。”
“你想想你还欠我句什么?”薛知恩戳他的心口。
齐宿明白了。
他还没单独跟她说一句生日快乐呢。
隔着衣料和血肉的心脏在她指尖猛烈跳动。
他很小心很小心地附在她耳畔,一字一句。
“薛知恩。”
“生日快乐。”
“薛知恩。”
“元旦快乐。”
“薛知恩。”
“新的一年,请多多指教。”
‘嗖——’
‘砰——’
烟花炸响,在漆黑的天空与无光的眼阔形成闪耀,足以照亮世间的一切,足以看透他的心。
片刻的怔然后,薛知恩笑着用小指钩住他的尾指:“那就拉钩了。”
你对我好奇了吗?
“嗯。”
齐宿软着心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
“小狗?”
薛知恩不乐意:“可你已经是狗了,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你觉得什么有威慑力?”齐宿虚心请教。
“我觉得……”
天儿实在又黑又冷了,一点烟火泯灭,大小姐也该回去了。
“快点进去吧,”齐宿压下不舍整理好她的裙摆,催促她,“再冷下去人就冻傻了。”
“确实,”薛知恩戏谑地瞧着他,“你本来就蠢。”
齐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