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我们天下第一好是不是?”
“我们才是!”
“疯女人,想打架是不是?”
“来啊,你上次抢我的限量版包包我还没教育你呢!”
好烦。
薛知恩在抓起冰酒桶泼她们一身和躲远点之间,选择了出去透透气。
她在外面有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好奇心驱使刚想凑过去看看到底是谁,人已经不见了。
*
回校后,齐宿放弃学院抛来的直博橄榄枝,沉浸在创作与展览提升身价之间,他用了另一种方式扎根首都。
等两人成功变换身份,一个科技新星,一个知名画家,坐在最高处交谈甚欢时,萧骋笑话他。
“满身铜臭味,怎么不继续坚持你身为大艺术家的清高了?现在媒体都叫你新时代印钞机。”
齐宿也笑。
一味的清高可换不来站在她面前的机会。
“明天你代表作的大型颁奖典礼就要开始了,你记得吧?”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忘。”
萧骋放心了。
他自从出名一直不公开露面这是个万众瞩目的时机,说不定他这张脸能让他的身价再升几个档次,萧骋很是期待。
可第二天。
新生代表薛
“什么?你说姓齐的没来?他疯了吧?有给他打电话吗?”
“打了!但是齐老师不接啊。”工作人员也是焦头烂额。
疯子!
萧骋疯狂call他的号码,终于接通了。
“齐宿!你人在哪儿?不知道今天你要登台领奖吗??马上给我滚过来!!”
“我今天有事去不了。”
“疯了吧你?什么事有在全体媒体面前发言重要?!”
他在对面笑了。
“你知道吗?”
“她今天开学。”
像是讲故事,他徐徐图之。
“很漂亮,像昂首挺胸的小猫。”
齐宿坐在树上,西服外套让他脱了搭在挽起袖口的臂上,头顶着几片树叶,远远看着一个方向。
薛知恩似有所感地朝远处的大树,还没看清,胸前的领结就被人拉起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