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达木的手按住他的后腰,把他从床上抱起来。
床边,苏让月坐在男人的腿上,身体里的东西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穿透。
他扶着阿古达木的肩,慢慢动作,每一次勉强提起力气,都会让自己更深坠落,他望着那个满脸情欲的蒙族男人,低喘着说:“弟弟,你来吧。”
室内响起肉体碰撞的声音,从缓到急,接吻的旖旎啧啧水声纠缠其中,草原的夜沉下,床帘拉得严丝合缝。
蒙古包里,两个人的身体一直连在一起,肚子吃了太多,已经微微凸起,但还是接受了男人充满占有欲、执着的一次又一次的内射。
一梦过草原
房间里折腾得乱七八糟,洗完澡时,天已经蒙蒙亮。
苏让月蜷缩在阿古达木的身旁,睡得很沉。
阿古达木一直没睡,空调保持着草原夜里的恒温,他搂着苏让月,透过静谧的晨光,一直看着他。
七天时间,已经过了一天。
苏让月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他身体素质不差,但是经过那一夜还是浑身酸疼。
阿古达木半蹲在床边,握着他的脚踝,戴着银戒指修长的手托住他的脚,认真看了会儿昨天他在草原上行走磨起的水泡,说:“你在终点等着我。”
今天阿古达木赛马,苏让月也准备今天学习骑马的,可是现在的身体不允许。
苏让月抬起脚,踩在那个身穿白色蒙古袍的健壮男人肩上,居高临下看他。
阿古达木抬起头,苏让月挑唇,向他眨了下眼睛,语气单纯又无辜:“没办法骑马,那可以骑老公吗?”
阿古达木愣了一下,随后眼底浮现笑意,认真说:“可以的,我本来就是给你骑的。”
苏让月耳朵一烫,避开他的目光,把脚踩在地面,说:“我去换衣服。”
阿古达木:“让人送了袍子和靴子过来,草原上还是穿靴子比较好,保护腿和脚。”
苏让月看向床头,那里有一套崭新的棕色蒙古袍。
“不是量身定做的,不一定特别合身,”阿古达木站起来,拿起袍子,说:“回城市后,我带你去定做一件。”
袍子是复古风,面上的祥云刺绣掺杂了时尚元素,随着时间发展,蒙古袍的样式也随着融入了现代特色,但仍保留着它特有的大气与便捷。
苏让月换上了袍子,阿古达木半跪在地上,把崭新宽松的白袜子穿在他的脚上,然后,给他套上了蒙古靴。
他踩在地上,走了两步,靴子很合脚,比他的运动鞋要舒服很多。
阿古达木长臂在他腰间环了一圈,把皮质腰带系好。
望着他低垂的浓密眼睫,还有那张认真的脸,苏让月心里泛起丝丝的痒,他伸手抱住了阿古达木的腰,仰头看他,慵懒地随着心意撒娇:“老公,今天要跑多远?我不想和你分开太久。”
阿古达木眼睫一颤,掌心握在他的腰上,低头,在他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他做这种事时很自然,但是戴着耳环的耳朵却有点泛红,他沉稳地说:“三十公里耐力赛。”
苏让月一愣:“那么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