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还想着能够有些辩解的机会或者靠着口中的消息,能够苟延残喘的等待着别的生机。
谁能想到对方竟然连自己的口供都不要,一副自己死不死都不重要的模样。
上官浅目光哀怨,楚楚可怜的抬着头。
“宫二公子,我真的不是无锋刺客,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也许是那侍卫听错了,也说不定,又或者他听的是别人,只是误认成为了我。
我我真的冤枉…”
宫远徵抱着胳膊冷笑一声。
对于眼前这两个女人,他恨不得抽筋拔骨。
除了对无锋的仇恨之外,还有就是这两个死女人竟然敢商量着暗害青姝。
吓得那丫头不得不装哮喘自保。
想到今日她楚楚可怜,满脸苍白的躺在医馆的床上,宫远徵就忍不住愤怒。
这无锋刺客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吓唬他的新娘。
“你是上官浅对吧,可惜了你拙劣的演技实在配不上你魅的身份啊。”
回想起青姝的吐槽,宫远徵挑了挑眉,恶劣的说道。
“你不会以为你这副楚楚可怜的勾栏样式很招人怜惜吧,正经大家小姐,谁像你这般说话。
烟视媚行,眉目间满满都是勾引,你甚至都不如云为衫,好歹人家看着是个正经女子。
你这副模样可真难看,想来在无锋,没少用这美色去勾引男人吧。”
这番话可谓是十分狠毒了,就算是上官浅,这个无锋刺客听着也有些破防了。
即使她确实勾引了寒鸦柒,也确实用这张脸做了不少事情。
可是在她的心里,她可是孤山派的大小姐。
她的身份是她唯一的净土,那仅剩的骄傲和自尊,怎么能允许别人这么说她。
所以此刻的上官浅眉目间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杀气。
而就是这一丝杀气,让宫尚角目光越发幽深,看着上官浅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样。
宫远徵是他的逆鳞,也是他的软肋。
上官浅竟然敢对宫远徵露出杀气,那她今日就必死无疑。
“公子怎么如此说话?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宫门检查的时候都是检查到的。
那么多项检查,我是不是清白之身,宫门能不知道吗!公子怎么这么说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上官浅,还有一张保命底牌,所以她现在不能撕破脸。
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刚才的那一丝杀气彻底绝了她的命。
而听到这话的宫远徵,却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嘲笑中带着轻蔑。
“人干不干净,看着从来不是身子而是心。
你这种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利用。
你能保持所谓的干净,也不过是为了能到宫门来选新娘罢了。
要不然像你这种人怕是早就把身子给了,出去换便利吧。”
宫尚角看着破防的上官浅,心头却没有半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