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霜见:“先离场会不会不太好?”
紧紧拉住她的手,谢景愠:“不会。”
与此同时,詹以宁刚唱完一首《体面》,酒劲上来,东倒西歪地又一头栽回沙发里,让人怀疑如果不是商岑眼疾手快地扶了下,今晚非得血溅三尺不可。
迷迷糊糊地看到他们要走,詹以宁下意识想要出声挽留,但第一个字还没蹦出来,就被旁边的人一把捂住嘴。
商岑看过去:“回去路上小心。”
谢景愠颔首。
两人并肩下楼,刚进车里,陈霜见就被一把搂住后脑,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就被含住。
熟悉的热烈攻势疯狂袭来,她条件反射地朝他怀里钻了下,男人另一只手的掌心捧住她的下颌,舌尖侵得更深,她被吮得发麻。
“唔嗯……先、先回家好不好?”
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手臂,陈霜见扬起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眼底隐现猩红欲色,谢景愠扬眉,抬手敲了下车窗玻璃,示意在外面等待的春伯可以拉开车门。
正值夜幕时分。
偌大的别墅寂静无声。
才刚走进玄关,陈霜见就被托着臀扶着腰直接抱了起来。
双脚陡然失去重心,她吓得惊呼,惊魂未定时又被稳稳放到了岛台上,整个人的心跳还是凌乱的。
她瞪过去:“你——”
一个字都没说完全,男人的吻就又悉数落下。
所有的发音都被吞吃干净,陈霜见哼哼唧唧地迎合着他。
她闭着眼睛,隐约感觉到自己短款的针织毛衣衣摆被撩起来,不等凉起进入,先一步扰乱所有触觉感应系统的,是他掌心的温度。
“别、我要先去洗澡!”
谢景愠波澜不惊,笑着:“一起洗?”
“不要……”
话音未落,陈霜见就被猛然涌上的酥麻感震得弓起腰身。
呼吸突然变得很急很急,她尝试推开他,但偏偏比他先一步缴械投降。
沿着细嫩肌肤的纹理,指尖轻轻划过,假装没有察觉到她好似浑身过电一般的轻微颤抖,谢景愠的唇又靠近她耳畔:“所以,要不要一起洗?嗯?”
陈霜见觉得自己不能屈服于淫威,存心作对似的摇摇头。
谢景愠笑了,又贴过来。
是一个极致粗暴的吻。
却后劲绵长,意外的令人享受。
他的手还在作乱,长指上有着常年锻炼留下的粗粝薄茧,哪怕力道不重,却也在抚过每一寸时,掀起波澜。
陈霜见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但她好像没办法。
“洗……一起洗……”
声如细蚊的句子钻进耳朵,谢景愠轻轻笑了下,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垂眸一扫,她的手还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褶皱扭曲。
进入浴室,陈霜见浑身使不上力气,余光看到自己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剥落,很轻很轻地摩挲声。
紧接着,是水声。
她很喜欢他的手,修长笔挺,骨节分明,是可以放进美术教科书中人体临摹篇章的压轴彩蛋。
且相较于静态参考……
在此刻起伏探伸中,更是令人羞于启齿的灵活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