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承恩说完,目光就落在了一直没有开口的二儿子身上。
“怀荣,把你知道的事情,与王爷说说。”
乔怀荣在国子监教书,对于科举这块的消息还算比较灵通。
“我听几个同僚说,礼部的人已经开始在拟定春闱时的题目。”
“我也曾问过祭酒,得到的说法也是一致的。”
他的话音刚落,乔怀盛就迫不及待地开口。
“我也听说了,而且这还不止。”
“我听安世子说,现在已经有不少世家在着手找人代写。”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那些贫苦人家的学子,很有可能全都会被挤出局。”
“不过好在有一点还算值得欣慰,就是三皇子从江南联络的那些有志之士。”
“因着徐太傅和徐尚书的缘故,他们的地位还算稳妥。”
“只要不是自己考场失利,还是很有希望上榜的。”
说到这里,乔怀盛又不得不提到自己。
“因为我与二公主之间的事情,国子监的人对我暂时还算客气。”
“不过,背地里我也曾着人替我打探,据说,他们还是想把我也挤出局。”
“尤其是那个刘侍郎,最近总是在礼部和国子监中间来回地上蹿下跳。”
“知道的他是礼部侍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礼部尚书或者国子监祭酒呢。”
见乔怀盛越说越气,知道内情的乔怀荣不禁出言提醒。
“他这般上蹿下跳,为的就是礼部尚书的职位。”
“不仅如此,他还想让他的儿子求娶二公主呢。”
乔怀盛有些错愕,“你说什么?就他那个草包一样的儿子,竟然也敢惦记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