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骄傲惯了的雷思颜哪能接受?
怒的摔碎了满屋的东西,哭着喊着拒绝一切。
袁颂瞧着不是进去的时机,就悄声退走,转而去审问婢女。
“打吧,下手有些分寸,别要了命。”
他冷声吩咐,坐在一边喝茶。
婢女只是寻常婢女,哪受得了脊杖?三杖下去就呕了血,再不敢嘴硬,颤巍巍地朝袁颂道:“我招。”
。。。。。。
一刻钟后,袁颂回到镇北侯书房:“大小姐让那婢女给今日来府的女客送了下药的糖水。
原本那女客喝了昏沉,婢女就扶着女客到卓耘那儿去。
谁知半路被打昏了,其他的婢女不知道。
卓耘那儿我已经去过了,他中了算计神志不清,要了听风小筑一个婢女解的药效。”
镇北侯闻言面色铁青,气的颤抖,“蠢货!”
简单几句,他也已经猜到,定是雷思颜算计人不成,反倒被别人算计了。
而且雷思颜竟然给卓耘下药?
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敢坏他唯一的儿子!
镇北侯愤怒地闭上了眼睛:“今日女客是谁?”
“英国公夫人玉氏,以及她的长女宋大小姐。”
镇北侯“唰”一下睁开眼看向袁颂。
袁颂说:“夫人下帖子,请来的。”
镇北侯面上神色更沉,半晌才说:“你觉得,康王发现思颜胡作非为将计就计的可能性更大,
还是那宋家大小姐发现不对,报复思颜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