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诉已经困倦,等祁知礼等得快睡着了,感受到他的那股热气,往他身边贴过来。
柔软恬静的面孔又让祁知礼生了歹念。
“程诉,今晚真的不可以吗?”
“不……”
还没说完就被祁知礼抢了话。
“我明天就不在这里了,你都不肯让我亲一亲吗?”
祁知礼黏人得紧,喜欢亲,喜欢抱她,就好像渴肤症患者一样。
“那……只许亲,不许做别的。”
“好。”
虽然答应得痛快,但最后亲到什么地方,就不是程诉能料想到的了。
“你怎么还亲这里!”
“不可以吗?我只亲一亲,其他什么都没做。”
那语气多无辜,像程诉错怪了他似的。
这一遭亲下来,程诉早就瘫软了,恶狠狠的瞪祁知礼一眼,又被他抱去浴室清洗。
一番折腾下来,程诉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她有点生气,背过身去不想搭理祁知礼,又被他轻柔的按摩给哄好,不知不觉就睡到他怀里去了。
祁知礼早上起的时候程诉还在睡着,他走时特地叫张姨炖了花胶鸡汤,给程诉补身体。
“这汤炖得真好喝。”
程诉中午起来,一连喝了两碗,她也会炖这道汤,只是没张姨这样炉火纯青的手艺,到底是术业有专攻。
“这是祁先生特地吩咐我的,程小姐喜欢我就改天再炖给你喝。”
原来这是祁知礼给她赔罪的。
可程诉才没那么容易消气呢,折腾一番过后,她总是昏沉,白天都没什么精力去看书和处理文件,可她和凌淑慎说好了,下周开始继续跟在她身边做助理。
晚上祁知礼再来敲门时,程诉就不给他开门了,说好他今后回祁公馆住的,程诉问他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祁知礼在程诉这里向来是没什么话语权的,暗暗吃了个闷亏,被她打发回祁公馆了。
更可笑的是凌淑慎见他失魂落魄的回来,问他今天怎么不去秋水长天缠着程诉了。
“不是你叫我回来的吗,说影响人家名声。”
“你哪里是这么肯听话的人,是程诉把你赶出来了吧?”
祁知礼脸色更黑了。
“对,我就是被程诉赶出来了!”
颇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气愤得很。
“你又怎么欺负程诉了,她怎么能这么坚决的把你赶出来。”
“我哪有欺负她!”
祁知礼想昨晚他也没有很过分吧,事后他还哄了她好久,程诉也不像真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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