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的冷风直吹后颈也没法把愤怒引起的高温降下来,沈钰山烦躁的抹了一把后脖子滴落的水,心里还为钻石男高的称呼暗暗较劲。
高中活的太压抑,一边想着赚钱养活自己,一边想着好好读书,连个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谈,就把这么圣神的阶段给浪费了。
沈钰山叹息着重新站回了花洒下面,细小的水珠附在空气中,潮湿温热。
每吸一口气都裹着拖泥带水的粘着感,白色的泡沫从头顶被冲散,顺着莹白健康的机体下滑,最后飘在白瓷砖上,绕了一个小漩涡进了下水道。
“硬邦邦吗?”
沈钰山低头凝视着被水浇的油光水滑的摆件,自己动手少,也没有真正实操过,一点色素沉积也没有,隐在浓密的毛发里,又大,直径又粗。
这个月没有弄过,上个月好像也没有,这不行,会憋出毛病的。
骨节分明,指骨流畅,白皮被热水泡的褪了色,以近乎透明的状态显现出皮下粉红的血肉以及青色的脉络。
此时这双手正握着茂密草丛里的东西,狂野与娇羞并存,五指指尖埋在草丛里完全被遮住了影子。
爽|利的喘息声没有盖过花洒声,沈钰山难耐的单手撑着墙壁,眼里是不尽兴的欲|望和未达顶峰的焦躁。
“还差些什么,就快到顶了,就差一点。”
摆件被摩的遍体通红,无助的吐着些粘稠的浆液,拉丝挂在地上,被激烈的水冲乱,冲断。
很不爽,难得一次手动,却发现即将要半坡熄火了,连定点停车的指定位置都没到,这卡的不上不下的。
放手刹,那就滑车不及格,接着冲,只会过了顶,闹不好太用力了,还人仰马翻。
摆件上翘,贴着形状可观的腹肌,又涨又痛,沈钰山急需一个教练员在旁边陪。
裹着浴巾,主动去网上找老师。
老师还是那个老师,讲解透彻,还有真人演练的互动,最后足足教学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只有一点,还没有前面吐的透明浆液多,保不齐还是自己掐重了,给挤出来的。
沈钰山很不尽兴的倒在床上,心里已经将相亲谈恋爱提上了行程。
喵呜喵呜的猫叫声从床尾传来,宋思文捧着小猫,将盛着羊奶的小勺子一口一口送进嗷嗷待哺的小嘴里。
吃饱喝足了,小猫恋觉,娇娇的叫了几声后,就迈着四条小腿,摇摇晃晃的窝进拖鞋。
拖鞋比猫还大,小猫的脑袋从拖鞋头里探出来,鼓起的小肚子随着呼吸起伏,吮着两只粉粉的小爪子,发出浅浅的嘤咛声。
“兮兮,好乖呦,明天就带你去找叔叔,今天太晚了,虽然很想叔叔,我们也不能去找哦。”
宋思文摸着那毛茸茸的小脑袋,亮闪闪的上挑猫眼看着面前的小东西,眼底装的却是那道高挺的身影。
三点钟膀胱的胀痛逼的床上的人起来,弯着腰开了床头灯,眯着还没有清醒的眼找拖鞋。
趾头触及毛茸茸的东西,先是一惊,脑子一瞬间清醒才慢慢回忆过来,将小猫从拖鞋里掏出来,索性抱着一起去了厕所。
“兮兮,那我们一起去厕所吧。”宋思文嘀咕着,手指顺着毛流往下梳,微凉的触感让宋思文钉在原地。
睡前摸过,是热的,怎么现在就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