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擦头发的二娘听到这句话,就是一声深深的叹气:
“早知道要问这些,阿妹哪里都好,就是一提到公务,和头牛似的拉也拉不回来”
“放心,这几日我都替你仔细照看着,外头淮南王家的两兄弟昨日倒是又叩了一次城门,是我乔装带着五郎去见了他们二人,不过却只说你最近在照看公务,有什么事情晚些再说,并没有细细提到到底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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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出去时候看到那两兄弟,不,年纪小些的朱家公子,面色似乎有些不虞,也不知是对此不满,还是同他兄长闹了些别扭”
不满?别扭?
想来是因为三天前被酒气放倒的事情?
余幼嘉思忖着,一边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马上出去见他们一面。”
两兄弟能时隔两日又叩城门,想必是对那些跟随而来的兵卒有了些许线索,事关崇安,肯定得去见见。
二娘闻言,给妹妹擦头发的动作便是一顿,余幼嘉敏锐察觉到了她的欲言又止,开口道:
“还有什么事情?”
二娘想了想,低头嘱咐正埋着头给余幼嘉腰间打第十八个平安结的四娘道:
“四娘,三娘手脚颇不伶俐,找个暖炉找半天也没找来,你去瞧瞧她在哪里好不好?”
“若是找到了她,你们俩一起将嘉娘今日的药端来,也省的多走一段路。”
小四娘不疑有他,立马照做。
屋子里终于又是只剩下了余幼嘉与二娘两人。
余幼嘉不知道二娘要说什么,不过从二娘支走四娘的举动来看,想来也是一件不便明说的事情。
那想来,也是只有一件事
“嘉娘,你去城外会见淮南王世子的那日,城内还发生了一件事。”
“崇安城大乱后,童老大夫同家眷一起藏在地窖里,原来一直没走,藏了好些天,直到弹尽粮绝,那日才爬了出来。”
“那时候你在城外会见淮南王世子,我便想着按照你的法子,聘请童老大夫给城中有意学医的女眷们教习,可我都还没提起,童老大夫立马便被周家,不,谢上卿的侍从们接走了。”
“而之后,崇安的草药便一直失窃。”
二娘咬牙,继续道:
“不,也不能算是失窃,那些草药本就是从周家搬出来的,只是这几日莫名消失了一部分。”
“取药之人此等身手,又加上童老大夫被请到周家,如此久都没有出来”
“我怀疑,谢上卿,许是也正重病缠身”
:()酿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