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郡主何时攀咬了。
那叶云横还是他亲自看着进了相国府,但也的确只是看着他进了相国府。
至于叶云横是李恒义子,他还真是听郡主和主子说的。
不过,若他们无勾结,叶云横回京为何会藏身相国府。
主子和郡主定是有证据,不可能胡说。
叶桢有证据吗?
没有,她和谢霆舟还是从谢瑾瑶的日录里得知,李恒有义子,而后根据诸多事情,推测出来的。
但她知道她说的就是事实。
故而摆手道,“不必管。”
眼下学子们为李恒正名有多积极,被打脸后就有多懊悔,最终会觉得被李恒愚弄,怨怪李恒。
邢泽心有不忿,但主子有令,只得退下了。
早饭又是时晏亲手给叶桢做的。
这次只有父女俩一起用膳,时无暇一大早就去霍湛那里了。
崔易欢本是要过来和叶桢一起用早膳的,得知时晏亲自下厨,她便识趣地不来打搅他们父女相处。
直到两人早膳后,她才过来。
她好歹算是侯府主人,府上来了客人,她总得出来打个照面,见一见。
时晏没有架子,同她说了些感激的话,所有给过叶桢善意的人,他都感激。
但两人以往也不认识,有男女有别,崔易欢没呆多久就离开了。
她刚走,殷九娘也来了。
殷九娘也是想给父女俩相处的时间,才到现在露面。
她是得知外面有学子闹事,来陪叶桢去看叶家兄妹受刑的。
那对兄妹,一个害死叶桢的娘,一个两世都毒害针对叶桢,叶桢自然想亲眼看着他们的下场。
行刑在上午,叶桢他们到时,刑场外已经围满了人,连街道都拥堵不堪。
殷九娘和叶桢索性弃了马车,踏着轻功到了饮月早已定好的包间内。
叶云横和叶晚棠跪在刑场上,看着乌泱泱的人,只觉丢人,更多是恐惧。
尤其是叶云横,经过一夜,他已经后知后觉的害怕起今日的凌迟。
看着行刑者拿出闪着寒光的小刀时,他的额头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
锐器割在身上的疼痛传来,他看到一片薄薄的肉被丢在眼前。
接着第二片,第三片……
好痛!
但他喊不出来,嘴里被塞了布团,他只能死死咬着布团,希望这样的痛早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