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任何动静。
简繁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她正准备下楼,却听见门后传来一阵碰撞声,下意识就喊了一声。
“你们没事吧?”
没人回应。
片刻后,简繁的脸一红,迅速逃离此地,开着车跑出去兜风了。
门后,许荀衣。衫。不。整地趴在门上,腰间缠绕着程恙的一条手臂。
她的后颈被Alpha叼。住,柔软的肌肤被牙齿轻轻撕。扯着。
许荀两腿打。颤,站都站不直,只能依靠着腰间的手臂,还有面前这道木门。
程恙掉着眼泪,委屈巴巴地标记许荀。
“我不知道那件西装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我以前绝对不是什么滥。交的Alpha,我很清楚我究竟是什么人。”
许荀趴在门上,断断续续开口,结果又被程恙的嘴唇给堵了回去。
她啜泣着,委屈巴巴,两行清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你不许说话,也不能质疑我,除了我自己,你是这个世上最了解我的人,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许荀想说话,但她现在累得根本没办法开口,喉咙里只能断断续续溢出呻。吟声。
程恙怀着委屈和怨愤标记了她。
原本这场标记是准备在许荀发热期的时候进行,现在却提前了好几天。
程恙很难过,却知道这场标记许荀其实已经等待很久了。
既然天时地利人和,不如早早标记。
许荀不是要十足十的安全感吗,自己就满足她。
·
这场标记足足进行了六七个小时。
但是对于独占Omega的终身标记来说,还差得远了。
程恙累得精疲力竭,许荀也早就累昏过去了。
她侧躺在床上,身上红。痕。斑。驳,最严重的地方在后颈的腺。体。
程恙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用嘴唇触碰着Omega的腺体,又哆嗦着两条腿下床,把窗户打开通风。
两个人的信息素味道过于浓重,程恙头晕晕的,身体里的火气却还没消散。
她直勾勾盯着许荀的后颈,舔了舔嘴唇,却不敢继续标记。
关完窗户后,程恙累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她抬起头,直勾勾望着已经睡着的许荀,心里一阵酸涩袭来。
程恙眼睛一红,没出息地哭了出来。
她抹了一把眼泪,背对着许荀,双手撑着地毯站起来。
趁着许荀睡熟,程恙蹑手蹑脚来到了衣帽间,把那一扇小柜子打开。
一套笔挺漂亮的西装映入眼帘。
程恙慢慢朝着它伸出手,掌心抚摸着独特的布料纹理,陷入了一段悠远的回忆中。
她仿佛回到了一个金黄色的深秋。
逐渐冷冽的空气侵袭着鼻腔,地上落满了红色枫叶,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落叶的独特香味。
程恙在教室坐着,听余眉说:“恙恙,最近咱们学校要举办一个交流大会,选年级前五去隔壁省实验听课,你要去吗?”
“前五?”
程恙随口一问:“都有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