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荀两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慢慢往后倒。
程恙抱着她的腰,轻轻把人打横抱起。
既然错了,那就一错到底吧。
这个标记,是许荀一直念念不忘的。
也许对于许荀来说,这个标记是她到最后唯一的羁绊了。
床上,程恙问:“以前的发热期你是怎么度过的?”
“自己动手,还是打抑制剂,还是找别的Alpha帮你……”
许荀勾着程恙的脖颈往下:“没有找过别的Alpha。”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只有你一个……只有你。”
程恙歪着头:“那我问你,分开这么多年,你有没有用我的照片自。慰过。”
许荀脸上一热,咬着下嘴唇把头扭到一边。
“啊!”
她的腰猛地一酸,点头承认了。
“有!”
程恙满意地勾起唇角。
·
第二天早上起床,许荀慢慢睁开眼睛。
她还在酒店,没有回家。
许荀慢慢坐起来,肩头的雪白被子滑落,堆积在她的腰间。
她稍稍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胸。口乃至小。腹上,都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
后颈传来一阵刺痛,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
许荀用指尖轻轻触碰,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被程恙标记了。
终身标记。
标记得又深又彻底。
许荀想起昨夜的疯狂,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抱着被子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
程恙洗漱完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一条手臂勾着许荀的腰,把Omega带入自己怀中。
“还疼吗?”
许荀回过头,朝着她勾起唇角。
“你问上面还是下面?”
“……”
程恙从来没想过,上学时候沉默寡言安安静静的Omega,现在居然。
见程恙明显愣住了,许荀抱着她的手臂蹭了蹭,嘴唇贴着她凸起的腕骨。
“都疼,昨天咬得太狠了,也放得太深了,现在我腿都合不上。”
程恙勾唇一笑,指尖摩挲着许荀被咬破的唇角。
“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喜欢死了。”
被终身标记过的Omega,会对自己的Alpha产生无穷无尽的依赖。
许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迫切靠近一个人,她只想和程恙黏在一起,和她做一对连体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