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那双曾签署过无数关乎虹镇命运的文件、曾为镇民熬药疗伤的手,此刻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带着微微的颤抖,缓缓地、试探性地,按上了自己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雪乳。
仅仅是掌心贴上乳肉的触感,就让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最醇厚的美酒,让她的大脑一阵晕眩,瞬间便将她脑海中最后一丝“立刻结束这个荒唐之事”的理智念头,彻底压进了欲望的深渊。
她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动作起来。
那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此刻变得无比灵活,带着一种生疏而急切的渴望,在那对D罩杯的饱满乳房上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掌心感受着乳肉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每一次按压,乳房都会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从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在一次无意识的揉捏中,她的指腹不经意间重重地擦过了乳房顶端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乳头。
“呀啊——!”
辛夷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张被拉满的弓。
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而极致的快感从乳尖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那丰腴挺翘的屁股,因为身体突如其来的战栗而被猛地挤压,两瓣肥美的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的、诱人探寻的沟壑,在被褥下拱起一道性感的波浪。
她秀美的玉足脚趾,也因为这股刺激而死死地蜷缩起来,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仿佛要将那柔软的布料撕裂。
“今天……今天怎么会……这么敏感……”她从喉咙深处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带着浓重的鼻音,“呜啊……不能……不能再……继续了……哈……哈啊……”
她一边在心中徒劳地提醒着自己,一边用最后的理智发出抗拒的声音。
可她的手,却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
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食髓知味般,更加用力、更加大胆地玩弄起自己的乳房。
她将那团雪白饱满的乳肉,主动地、用一种近乎惩罚的方式,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
每一次用力,每一次蹂躏,都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让她更加难耐,更加空虚。
而更加让她感到羞耻和崩溃的是,在快感与罪恶感的交织中,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漂泊者。
他的笑容,他认真的眼神,他握住自己手时掌心的温度,他身上那股干净而炽热的气息……一幕幕,一帧帧,如同烙印般,清晰地灼烧在她的脑海中,与此刻身体的快感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不……不可以……”辛夷绝望地呜咽着,松开了揉捏乳房的手,转而无助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仿佛想通过这个动作,将那个年轻男人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里狠狠甩出去。
但是,她越是抗拒,那个身影就越是清晰。他仿佛就站在她的床前,用那双清澈而专注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此刻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
“啊……呜……不要……漂泊者……不要过来看我……我、我是……”她的呻吟变成了破碎的哀求,身体在被子里扭动得更加剧烈,仿佛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就在这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的边缘,辛夷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了一丝清明。
她是谁?
我是……什么?
“虹镇的领袖……”
“是所有虹镇镇民尊敬的对象……”
“是……亡夫的妻子……”
“是个……寡妇……”
一个个身份标签在她的脑海中闪过,每一个都像是一道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地钉在原地。
而就在这时,最后一个、她从未敢于正视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悄然钻了出来。
“是个……寂寞的女人……吗?”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防线。
辛夷的眼睛猛地向上翻去,那双漂亮的蓝灰色瞳孔一下子只剩下半个浑浊的圆弧还留在眼眶里,露出了大片的、布满血丝的眼白。
她的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开始剧烈地痉挛、抽搐。
秀美的玉足脚趾死死地张开,像鹰爪一样抓紧了床单,脚心因为过度用力而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她那挺翘的屁股立刻绷紧,两块肥美的臀瓣向中间猛地夹紧,甚至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肉响。
腰部则不受控制地重重向下塌陷,在柔软的床垫上形成了一个美丽的、深陷的腰窝。
她那双被遗忘在被子里的手,此刻正被身体无意识的活动所驱使,死死地捏住了自己的乳房,而两根手指更是精准地捏住了那硬得发烫的乳头,发狠似的向外拉扯、拔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