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算是别人的家事,其实谢枕弦插手已然算是不妥当了。
不过谢枕弦还是说了一下。
“都说死者为大,贾大人总归要顾虑一下。”
贾承平颇有说辞:“但稚子无辜啊谢大人,大人之间的事情,跟孩子有什么关系,此事哪怕闹到皇上那边,我也是这样说的。”
那就是没得商量,谢枕弦只能先出去。
“稚子的确无辜,但我最敬重的亲人就是长姐和外祖。”
陈意浓是带了些个人情绪的,不过她也知道现在是说不通的。
谢枕弦垂眸:“我再想想法子。”
或许这件事该告诉给贾彦,也就贾彦能跟贾承平说一说了。
谢枕弦把自己的想法跟陈意浓说了,陈意浓也有了些希望。
这件事其实贾承平也跟贾彦写了信,只不过他没提把贾瀚文记在陈紫韵名下的事情,他心里也知道贾彦不会同意。
谢枕弦后脚也把信送去,左右除了记在陈紫韵名下,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孩子还小不记事,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陈意浓看着信被送出去,也松了口气。
“感觉贾大人性格变了不少。”
从贾家满月礼宴会离开,陈意浓在马车上忍不住说了出来。
谢枕弦颔首:“如今陈志尚离开宣京,先前贾彦做了那样的事情,皇上也没有处置贾大人,这样的事情,落在谁身上,心性肯定也会有所变化的。”
这些人都是被权势滋养出来的野心,不过贾承平看起来似乎也跟十九部没什么关系。
但这样的事情也不好说。
谢枕弦还是留了个心眼,防止贾承平后面对自己做什么。
他跟贾承平对着干,贾承平心里肯定不爽快。
一下子就得罪了不少人,谢枕弦扶额,这次可真的是热闹了。
贾承平很快知道谢枕弦也送了信过去,只是他也没办法把那封信给截下。
他说不上是生气还是什么。
“这家伙,对陈家人是真的很照顾啊。”
贾承平一只手撑着脑袋,想起谢枕弦当时设宴时说的话。
那句话或许不是玩笑话,可陈二小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这谢枕弦还是个深情种?
难怪今日会来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