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着玉茎根部的蚌肉缝隙间,流出大量穴内攒不住的白浊精种,镜流在彦卿的身上陷入痉挛抽搐的狂乱之中,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不时出现明显的凸起,每当这时,似乎是被恰好对准角度顶到了最为敏感之处的白发美人,便会极快地抽搐片刻,遮着脸颊的散乱发丝间,落下些不知是泪水还是香涎的透明液体。
已不知有多少年没再体验到过的失力感传遍四肢百骸,镜流轻颤的匀称手臂再也撑不住酸软酥麻的身子,卷着一阵香风落下,重新躺在了彦卿的身上,这小小少年虽是年轻稚嫩,但身形已几乎与她持平,两人面颊交错,贴着彼此散发热力的脸蛋,耳中尽是他们交织混杂在一起的粗重喘息。
彦卿揽着镜流盈盈一握的细腰,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女子丰腴滑嫩的大腿正贴着自己的腰,传来一阵肌肤紧贴的快感,那微凉的雪肤冲淡了些许心中的燥热,但嗅着鼻尖浓郁的雌香,征服的冲动又很快卷土重来,让他那根还停留在镜流花穴之中,正被“咕叽咕叽”吮吸着的肉茎再一次恢复了硬度。
紧窄湿滑的肉穴中主动传来了吸附蠕动的动作,让刚经历过射精和高潮的男女俱是身体一颤。
彦卿正想着是不是该自己主动出击的时候,镜流竟是又打着颤撑起了身体。
她修长匀称的美腿向两侧打开,淫靡开腿的姿势将一片狼藉的腿心风景展现在了彦卿面前,流淌着自己精液的饱满肉穴大大满足了少年的优越感,使得他肉棒坚硬如铁,只待下一次的冲锋。
“呃……大姐姐,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生气?”
此时镜流艳丽的红玉眸子中仍泛着些水光,与其说她是生气愤怒,这因以意料之外的方式“落败”于少年之手的难堪经历而生的难堪或许才是她如今莫名情绪的来源。
当然,她毕竟是前辈,也是自己选择了要与少年交媾,本就是为了追寻欢愉快乐的男女欢好,怎么也不至于对这无辜的小年轻迁怒。
不过,对长生种来说,这些繁杂念头很快便能自行缓和……镜流蹙着眉,看着彦卿那射精之后神清气爽的小脸,竟是怎么都觉得有些欠打,恍惚间倒像是回到了刚收景元做徒弟,听到了他那各种调皮捣蛋的想法的时光。
“男欢女爱,情投意合,姐姐被小弟弟弄得心肝都颤,哪会生气呢?”
“……这是您说话的风格吗?”
彦卿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着胸口,倒是比之前的任何时刻都有些局促,听到镜流语气异样的慵懒话语,努力酝酿了许久勇气才敢反驳。
镜流手上的动作不断,似是要直起腰肢的动作却很快便因将软嫩冒汁肉穴插得满涨的粗长玉杵带动起来而立刻停住,她悄然吞咽几声,试图压抑亢奋起来的急促呼吸,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彦卿的乳头,尽管自己也是被揉揉胸乳就穴肉抽搐,但她知道这里同样是少年的弱点。
下意识寻找彦卿弱点,试图给他点小小教训的镜流不由顿住了动作。
有些不愿承认却分外清晰的认知浮上了心头——她似乎确实因方才的猛烈高潮,而产生了羞恼的情绪。
已经有多久没有产生过类似的心情了呢?
镜流有些恍惚,自从某个时间之后,她似乎就只剩下了杀念,仇恨,痛苦,遗憾,以及残留的珍贵的温情。
作为剑客落败而生的不甘心,这份羞恼,委屈,屈辱,竟让她分外陌生。
“大姐姐……?”
轻轻将那又要伸到自己还泛着红痕的酥软硕乳上的手拍开,完成了一次内省的镜流不再逃避自己难得的小情绪,她微微一叹,微微眯起的眼眸看着彦卿,散发出有些危险的气息。
“……确实是我轻视了小弟弟呢,不过……”
她稍稍俯下身子,恢复了不少力气的细软腰肢足以支撑她此时的动作,那敞开的双腿微微发力,将蜜桃般的肉臀抬起,只留龟头部位在肉穴中的白嫩玉杵上,裹着一层乳白色的蜜浆,那缓缓向下流淌的稠密汁液,散发着淫靡至极的甜香,让彦卿顿时乖巧地等待起镜流之后的动作。
被久违挑起了胜负欲的镜流,再一次用双指捏住少年的乳头,尽管脸上还残留着泪痕,那挂着涎液的嘴角微微翘起自信的弧度,哪怕肉体赤裸,那属于强大剑客的自信气质流露出来,已经让彦卿紧张起来,粗大肉茎绷紧竖立,仿佛即将面临一场苦战。
“作为对小弟弟的重视,姐姐可要认真了……下一场‘剑技’的比斗,可别输的太快哦?”
“我,我会努力的,大姐姐。”
镜流一舔嘴角,认真回忆起脑海中的性技,随然那些魔阴身发作时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想来已经足以让重整旗鼓的自己击败身下早已肉茎轻颤的少年了。
一边捏着彦卿的乳头,镜流那雪莹莹反射着月光的肉臀,已经带着剑出无悔的气势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