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的念头在心中愈演愈烈,符玄不断地舔舐黏在一起的嘴唇,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欲火之中,心中最后一丝矜持控制着她的双手,让她得以保全最后的尊严。
敏感菊蕾传来难以忍受的瘙痒、肠道内部的空虚更是无法忍受,在堪称折磨的煎熬,符玄不自知地挪动右手,慢慢向后庭靠近。
“符玄你不会是想玩弄菊穴吧?!那可是变态才会做的事!”花火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符玄的素手贴上自己的菊穴,然后下一秒又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
“呜、本座才没有这种想法……那种变态的事……”被欲望充斥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就被更多渴望所替代,符玄满脸媚态的舔了舔的嘴唇,气吐如兰的娇音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挠动男人们的心。
“呼、呃……唔嗯嗯嗯……??你、你这个坏蛋……可别小瞧……本座的忍耐力呀!”
突然提高的音量仿佛为符玄增添了一丝底气,她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花火,隐隐露出将军睥睨众生的威视;但很快,她佯装强硬的表情就像是个笑话似的支离破碎、泪珠像断了线似的哭出声来。
“呜、呜呜呜……本座忍不住了,你们这群坏家伙……不要看啊啊啊!!!”曾经倨傲又清纯的女孩儿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她再也无法控制身体,抓狂一般蹂躏自己的菊穴、用一根手指快速地开发自己的肠道,内心羞愤交加的符玄强行提起一丝理智伸手捂住自己泪汪汪的双眸、但暴露在外的樱唇却颤抖地吐出哽咽声。
“呜呜呜呜……本座不是变态、不是喜欢自慰肛门的坏孩子……你们这群混蛋不许看,不许看呀——!!!”
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从后庭注入这具纤细娇小的身体之中,符玄半眯着双眸,任由意识在绝顶的浪潮里颠簸,歇斯底里的哭喊声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转变为舒爽的春吟,一双翘起又落下的莹白裸足紧紧蜷缩、圆润的足趾扣在脚掌处相互摩擦。
“呜呀啊啊啊————???”
剧烈的惊叫声过后,符玄猛地拱起腰肢,屁股顶着椅子,满是香汗的娇躯像被搁浅的鱼一样弹跳起来;第一次用肛门达到高潮,强烈的羞耻和异样的快感几乎搅碎了她所有的理智,听着台下男人们的嬉笑声,符玄正想要说出点儿什么找回面子,但她刚把小嘴张开,麻痹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耷拉在嘴边流出涎水,无论怎样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哈哈哈,看她那副痴傻的样子,就这还想当将军大人呢?”
“露出痴女脸了嘛,果然女人都是一样的浪荡。”
“高潮之后的表情好可爱,和平时的符玄大人完全是两种感觉。”
“居然用屁股高潮了!口口声声说着不可理喻,结果水喷的比谁都多,真是淫乱!”
“照这样下去,太卜司之首的符玄大人怕是要变成沉迷肛交的变态了呢,这种性癖刚好适合你这种嘴硬又傲娇的萝莉!”
台下的哄笑声震耳欲聋,可惜意识涣散的符玄无法集中精神,只能隐约听到些婊子、荡妇、变态、肛交癖……等字眼,神游天外的她沉浸在绝顶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娇嫩躯体暖洋洋的,好似有一条条电流窜过,说不出的感觉,并不讨厌,甚至有些舒服?
符玄无意识地翘起嘴角,青涩姣美的脸蛋露出被满足的笑容;将一切看在眼里的馆长揉着充血刺痛的裤裆,轻咳一声举起拍卖锤,“小符玄的表演很精彩、堪比街边最廉价妓女,同样也要感谢花火小姐的倾情配合。”
馆长咂了咂嘴,似是在呼吸空气中的色情气味。
“下面开始继续拍卖吧,让我想想接下来要拍卖的是……”
馆长看着符玄好似魂都飞了的娇媚脸蛋儿,转头打量花火风轻云淡的脸,脑子里灵光一闪,“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相信大家对这两位女孩子的体液很感兴趣吧?”
话声透过麦克风响彻会场,馆长的笑容愈发猥琐,与台下的观众别无二致。
“接下来的拍卖品是符玄的尿液!”
太卜司之首、理论上的下任将军,如此高贵的身份外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符玄的一切,哪怕是尿液都足以引爆男人们的理智,让他们扯着嗓子喊出平民瞠目结舌的价格。
“我先来,5万信用点!”
“不是说美少女都不会上厕所吗?”
“嘿嘿嘿,符玄的尿一定是甜甜的吧?好想喝……诶嘿~”
兴奋的、疯狂的声音搅动着符玄的耳膜,恶心的言语几乎让神志不清的符玄昏死过去,在极度羞恼的状态下她耷拉出麻痹的舌头、辱骂的声音含糊不清,隐隐约约传出的“恶心”、“变态”等字眼甚至被这群家伙当成夸奖,一个个笑的更猥琐了。
“真、真是……不可理喻……居、居然……”符玄辛苦的撑起身体,看着馆长落下拍卖锤。
“150万信用点,37号客人当真是富可敌国,那么,符玄小姐的圣水就由你享用了!”
说着,馆长掏出一个点缀无数水晶的华丽高脚杯,领着37号客人来到表情呆滞的符玄面前。
“那么,小符玄,该给这位客人送出礼物了。”
“我好兴奋啊!我好兴奋啊!”37号客人激动的手舞足蹈,全然不顾及天仙似的可爱少女嘴角抽搐,表情厌恶地挤在一起。
“想喝……喝这么恶心的东西,本座、本座倒是无所谓……但是厕所在哪里?你该不会……”话说到一半,符玄突然惊愕的看向馆长,在他那张意味深长的脸上读出“你猜对了”的字样。
“不、不可能……再怎么说,本座也不可能在公开场合上厕所,这种事你休想!”符玄两脚发软,勉强站起身,考虑到力量被封印这件事,她很不情愿的退让一步,“那个37号是吗?和本座去厕所吧。”
馆长饶有趣味的看着符玄唱独角戏,高大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体笼罩在一团黑影中。
踉踉跄跄走了两步,符玄被一只大手抓住胳膊,强硬地按回椅子上。
“喂,你这个家伙不要在开玩笑了……本座真的要生气啦……”
符玄露出僵硬的笑容,内心慌乱的像揣了了几十只小鸭子,她眼睁睁看着馆长拿出一根棉签,像是自言自语的在念叨:“看来某些人需要一些帮助呢。”
馆长逐步靠近,吓的符玄像受惊的小猫咪一样蜷起身体,双手抱膝将自己团成一个小粽子,两只白里透粉的脚后跟遮住早已被男人们看光的下体,豆蔻般的圆润足趾不安地扭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