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没想过大富大贵,不管男孩还是女孩,她只希望孩子健康,品行高尚,能像柳朝明一样值得依靠。
假如真像柳朝明期待的那样是个女孩,她倒希望她肆意生长,不被束缚,做所有她想做的事,如阳光般灿烂地过好每一天。
两人闲话,前院家丁跑进来通秉,“夫人,门外有个叫袁果果的姑娘想要见你,她让小的带句话,她把赵钊带来了。”
薛晚棠腾地站起身,杨婶在一旁担心的叮嘱,“夫人,你慢点,慢点,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凡事都要小心。”
薛晚棠失笑,“我只是怀了身孕,能吃能喝,什么感觉都没有,正常生活,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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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棠前边走,杨婶在身后一步不离地跟着。
······
国公府客厅
袁果果揪着赵钊的耳朵,赵钊求饶,两人嬉闹着。
赵钊听到脚步声,说话,“夫人来了,快放手。”
薛晚棠迈进前厅,两个人已经规规矩矩低着头,面对着薛晚棠的方向不敢言语。
薛晚棠坐上正座,轻声道,“赵钊,你还认得我吗?”
袁果果拉着赵钊噗通跪下,“夫人,请你原谅赵钊,刚才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不能求夫人原谅,只求夫人惩罚赵钊时给他留个活口。”
赵钊垂着头,一言不发。
袁果果低声道,“我只替赵钊辩解一句,当初他绑架夫人,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这点薛晚棠保持怀疑。
不过从今日赵钊的态度中看出,赵钊能屈能伸,单凭他来道歉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假如赵钊能为薛晚棠所用,她肯定如虎添翼。
薛晚棠也不想搞对立,看向赵钊,“我想听你自己说。”
赵钊缓缓抬起头,“我没骗过果果,这也是虽然我做了很多错事,但我在她面前可以坦坦荡荡的原因。“
薛晚棠挑眉,没想到这个赵钊还是个有原则的人,“当初你联合江奂珠害我的事,我已经非常清楚,如今你出现,是道歉还是想继续害我?”
袁果果刚想说话,赵钊跪到薛晚棠面前,“夫人,是我的错,当初我不知道你是国公夫人,也不知道你就是当初救我师傅的人。”
薛晚棠弯起嘴角,“你给我下毒前,江奂珠如何动员你?”
赵钊,“她说仁和医馆的薛大夫是她的仇人,我只给她迷晕带上路即可,我着急回鞑靼,到了京城第二日就去找你,后来你从客栈跑掉,江奂珠也没和我说实话,还是前阵子我师傅从京城回来,才告诉我实情。”
薛晚棠想想,再细究当时也没意思,既然赵钊能走到她面前,薛晚棠暂时相信他变好了。
薛晚棠问,“江奂珠呢?后来你和她联系过吗?我听说她来了鞑靼。”
赵钊狠狠点点头,“我想告诉夫人一件事,江奂珠就在巴托城。”
薛晚棠瞪大眼睛。
赵钊,“她现在改名叫薛奂珠,她在城南搞了一个什么交易场,据说赚了很多钱,我师傅不让我与她接触,我还是刚回巴托城后与她偶遇才知道。”
薛晚棠心头翻滚,江奂珠啊江奂珠,还改名薛奂珠,看来她没有吸取过往的教训,还要与她争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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