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再找到身边想买簪花的人,只要卢花介绍的人再买三个铜板的簪花,卢花便可以从中得到一个铜板。
卢花很心动。
这就意味着她只要让身边的人来买簪花就可以了。
可是真到卢花开始找人时,发现十分艰难,有些人不需要簪花,有些人觉得三个铜板买簪花不值得。
还有最重要一点,卢花觉得有人花三个铜板买簪花,她从中拿走一个铜板,有些对不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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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在卢花介绍了一个朋友后草草结束。
当朋友知道卢花在她购买簪花后,卢花会从三个铜板中抽走一个铜板,到现在也没原谅她。
两个人已经断绝联系。
卢花为此郁闷了很久。
几日后,老主顾又来找卢花,卢花对她已经有了埋怨之意。
老主顾却不以为然:“赚钱嘛,都是你赚我我赚你,哪有什么情谊?你就是太重脸面,我就问你,假如现在给你五十两银子,让你和所有朋友断绝联系,你干不干?”
卢花垂下头,五十两可以解决吃喝,可以看病,弟弟可以送去学堂,甚至可以置办房屋,让生活变得更好。
至于朋友,她想借钱时也都为难,平日里说话,偶尔还会因为一句两句闹得不愉快。
这么比较,朋友确实没有五十两银子有用。
老主顾见卢花被说动,笑笑,“我就知道你的心思,谁不是一样?我这次来是想问你,有没有刺绣的成品?有官家夫人需要,可以给你五两银子。”
卢花没有刺绣成品,可是五两银子吸引了她的全部心思。
老主顾走后,卢花家又来一个陌生人,也是同样的需求,这次给卢花六两银子,说是听说卢花手艺不错,想收她的刺绣成品。
卢花更加懊恼,怎么不收点别的,偏偏要收她没有的刺绣成品呢?
更让人崩溃的是陌生人前脚刚走,不到一个时辰,又有一个慕名而来收刺绣的女人,这次给到七两银子。
卢花要哭了,想哭没哭的当口,卢花想到一个办法。
刺绣很简单,虽然耗时,只要她肯干,不愁赶不出来货,于是卢花拉住女人,商量道,“给我几天时间行吗?我就算不吃饭不睡觉也要把成品赶出来。”
可惜女人摇摇头,“这不行,出门做生意,要的就是快,稳,你这没有我去别家,你不能耽误我。”
女人走后,卢花狠狠哭了一场。
过几日,老主顾又来了,这次她不收刺绣,只问卢花有没有菜籽。
卢花哪里有,可她相信老主顾不会无缘无故来找她,定是有什么门路,压低声音急忙问,“婶子,有什么话你直说,卢花这辈子都感激你。”
老主顾左右看看,故作玄虚为难道,“说实话,这些事不能说,你说我说大家说,岂不是人人皆知?那怎么行?银子只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况且我帮过你,是你没福气。”
卢花连声称是,商量着,“婶子你对我好,我都知道,前阵子你收刺绣成品,是我自己无能,不怨婶子,可我现在没有菜籽,这可怎么办?”
老主顾很高兴,“我没骗你吧,听说后来刺绣都涨到二十两了。”
卢花震惊,内心充满不甘。
老主顾见时机已到,说道,“菜籽你没有就没有吧,不瞒你说,如今官府在收菜籽,给的银子可多了,不过我现在还有一个赚钱的生意,做不做?”
卢花当然做,她已经错过了刺绣,又错过了菜籽,怎么能再把赚钱的机会拱手让人呢?
“是什么生意?”卢花迫不及待。
老主顾笑笑:“我们巴托城独有的野葫芦。”
卢花的心又跌入谷底:“我哪有野葫芦?”
老主顾显得很震惊,“这也没有?”
卢花急得差点掉眼泪,“我没有啊,要多少?”
老主顾不无遗憾,“咱们巴托城外都是野葫芦,但凡勤劳点,就能赚到这笔银子,我想想,你要是能搞到五十担,至少能赚二百两。”
卢花瞪大眼睛,“二百两?”她做梦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