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奂珠抱住薛晚棠大腿,“我错了,我承认错,你说什么我都听,晚棠,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其实想想,我哪里对不起你?”
薛晚棠一怔。
江奂珠见薛晚棠神情松动,动之以情,“我当初是撒谎你和国公爷的关系,可是你们现在成婚了!我是觊觎过白夫人的财产,可现在铺子庄子都回到了你的手里,我是糊涂绑架你,可你跑了,我却无家可归,你说是不是?”
薛晚棠踢她一脚,“你还有理了?”
江奂珠抱紧薛晚棠的大腿,“我跑到巴托城是想躲着你,谁知道你竟然来到巴托城,你就想想,自从我们在客栈分别,我可曾出现过你面前?”
江奂珠盯着薛晚棠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薛晚棠冷笑一声,“既然不想出现在我面前,为何又要用我的姓氏?”
江奂珠解释,“我羡慕你的运气,觉得是你的姓氏带给你幸运,既然这样,你又不知道,我借来用用有何妨?”
薛晚棠,“你倒是大言不惭。”
江奂珠无所谓,“什么惭不惭,能赚到钱,能养活我自己,我什么都不在乎。”
薛晚棠厉声,“狗屁,你不在乎,被你骗的百姓在不在乎?被你骗的团团转的百姓又去哪里找幸运?”
江奂珠还想狡辩,薛晚棠拦住她,“你不用废话,你说吧,你组织这些人如何骗钱?赚了多少?”
江奂珠还想撒谎,薛晚棠一掌扇上她的脸蛋,“还狡辩?还狡辩?坏丫头,你想坏到什么时候?”
江奂珠绷不住了,捂着脸看向薛晚棠,“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当初怎么从我手里骗走铺子,我如今就如何对待别人,要说骗子鼻祖,还是你薛晚棠。”
薛晚棠气笑了,“真是死鸭子嘴硬,你做坏事反倒赖到我头上,真是恬不知耻。”
江奂珠脖子梗梗,“那又怎样?你的目的是骗回铺子,我的目的是银子,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
薛晚棠无语。
江奂珠讽刺她,“你不要以为嫁给柳朝明便高人一等,其实你算什么?平安侯府的弃妇怎么能张狂到这个程度?”
薛晚棠真被江奂珠的话气到了。
不过她很快想到这可能是江奂珠故意搞的话术,就想让她激动,让她出手,这样江奂珠才有借口诋毁辅国公。
薛晚棠点点头,“你说得都对,不过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是运气好,柳朝明一飞冲天,偏偏他还:()被弃侯门主母?二嫁辅国公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