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的心情却比之前好了不少,因为这些突然出现的光柱,或许能够救回百里云的性命。
“嗡!”
就在两人走出家祠后,一道红光闪过,玉牌中的红点终於又出现了,而且越来越红,好似缩小版的太阳一般。
与此同时,儒家正气和三道白色的光柱也都缓慢消散。
眾人见状,又是一阵议论。
而百里琨二人心中一惊,不过隨即又强振精神,缓缓朝长篷台走去。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当百里浑看到百里琨身上破烂的家主长袍时,有些惊讶地问道。
“没有,不过是今早去长蓬祭祀时,正好有根木柱快断了。。。。。。”
百里琨此时谈笑风生,与之前判若两人。
百里浑闻言,连称百里琨仁孝,百里琨也笑著敷衍他。
百里常本还担心百里琨举止失常,影响了大事。此刻见他已恢復了往日的睿智,这才放下心来。
其实百里琨此刻內心並不平静,只不过由於他平素善於养气,心智坚韧远超常人。
再加上胸有城府,且心怀死志,故而让他此时远比平常冷静,睿智。
这时百里浑似乎才发现百里常,惊讶地道:“五弟,你也回来了。太好了,今日我们兄弟一定要好好喝两杯!”
说罢,又故意望了望他们身后,问道:“三哥没有和你回来吗?”
百里常知他是想探听虚实,便也笑著回答道:“四哥还不清楚三哥的性格,一天到晚东游西逛,恐怕连他儿子都找不到他,我又去哪里寻他同来!”
百里浑闻言,哈哈一笑道:“我们五人,就数三哥活得洒脱,真是让人羡慕啊!”
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语带遗憾地道:“只可惜大哥被云儿带走,至今下落不明。而三哥又一向游戏风尘,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然今天我们五兄弟倒是可以好好聚一聚!”
百里常闻言,知道他是在变著法的试探自己,便故意將脸色一变,佯怒道:“大哥的事我也听说了,终归是云儿年轻不懂事。”
“等二哥接任家主后,我们再將他寻回,一定要好好教育一番才行。身为长房嫡孙,怎可如此目无尊长!”
百里浑见百里常发怒,便又展现出他老好人的本色,不停地劝著百里常。
这时百里琨突然开口道:“怎么就你来了,你的儿子百里光和孙子百里远呢?莫非是看不起我这继任的家主?”
说罢,又故意哈哈大笑。
百里浑闻言,先是一怔,隨后嘆了一口气道:“本来他们也要来的,不过我那不爭气的儿子昨夜喝多了酒,到现在还没醒酒。我刚骂了他一顿,让他清醒些再过来,这会远儿正在照顾他。”
百里琨知他是怕今日大战之时,误伤了他的儿孙,这才藉故不来。
不过百里琨又怎会让他如愿,更不想因一时的疏漏,走脱了他们,给百里家埋下祸根。
便又笑著说道:“无妨!今天都是自己人,大家热热闹闹的去给先祖行礼才好!而且由於百里云带走了大房的人,参与祭祀的人会比往日少。”
“为了不让祖先觉得冷清,我今日便破一次例,今日除了百里家的男丁,凡是为我百里家育有子女的妇人,也可一併到帐蓬台去祭祀祖先。”
说罢,又对刚走到身旁的百里贵道:“贵儿,你去叫上你媳妇,顺便把你兄弟光儿他们也都叫来!”
百里贵闻言,连连点头,急忙朝家中跑去。
百里琨看著百里贵的背影,心中不由地轻嘆一声。
这时百里浑脸色微变,佯作担忧地道:“光儿此刻还没醒酒,怕衝撞了贵儿,还是我去叫一下,免得他们兄弟爭吵,坏了这大喜的日子!”
说罢便往回走,却被百里琨一把拉住道:“这种事情就让他们小辈去处理吧,我们哥几个先走,正好说说话!”
百里浑依然不肯,还是说要回去,却被百里琨,百里常推拉著朝长蓬台走去。
而且为了防止他传递消息,一路上都没给他机会和別人打招呼。
当百里琨三人来到帐蓬台时,台上已经来了一、二十人,见到他们三人到来,急忙上前行礼。
不过当他们见到百里琨衣衫破烂不堪时,都是一阵疑惑。不知在这大喜的日子里,他为何会如此穿著。
此时帐蓬台上的风还没有停止,依然不停地刮著。
百里琨的破烂长袍的布条,也被吹得左右横飞,呼呼直响,有时甚至还会打到百里常或是百里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