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被一直粗粝的大手蒙上,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可越是如此,她的感觉越发敏锐,一只滚烫的手隔着衣裳落到她的腰,又落到她的腿。
令扶楹睫毛颤抖,下意识张开唇瓣,接收雨露甘霖。
金色的佛光将二人环绕,也逐渐平息令扶楹体内的煞气。
“施主。”玄悯轻声在耳边喊她,虔诚地吻着她的脸颊。
当真如那济世救人的高僧,渡她,抚慰她。
玄悯将自己的身体与神识剥离,神识不动如山还在坚持他心中所谓的道,身体却早已经沉沦。
……
她做了个梦,与玄悯的梦。
梦中种种让她难以启齿,甚至比之前被惑心魇所控做的梦还要真实。
令扶楹想要动动身体,却有种才从河里起来的沉重感。
而腰上的后颈的触感强烈,她睁大双眼,身体僵硬成了一根木头。
灼热平稳的呼吸扑洒在颈后,本该让人凝神静气的香烛气息此刻却让她浑身发麻。
怎么……回事?
她不敢动,也不敢转头去看抱着她的男人。
这瞬间,她只感觉天崩地裂。甚至天崩地裂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
令扶楹闭上双眼,在心默数几声睁眼,但眼前的一切没有任何变化,身上的触感也是。
她腰上的手收紧,令扶楹立即闭眼装睡,可随即她感觉到身后抱着她的男人蹭了蹭她的长发。
然后慢慢放开了她。
但令扶楹能一直感觉到身后的视线,玄悯虽然松开了,但始终没有离开。
她这才想起这是在九劫玉的内部,玄悯自然无法离开,她也无法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令扶楹终于理清她们为何会如此。
玄悯只是为了救她罢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即便是换一个人,他或许也是会救的,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如此来看,她将此事想得如此肮脏反而是对玄悯的亵渎,人家只是单纯想要救她。
令扶楹已经回想起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他不动如山,心如磐石,只是观音坐莲的姿势,大掌握着她的腰托着她。
而且,她们衣着完好整齐。
她终于睁开了双眼,一起身才发现腰疼得很。
令扶楹踉跄了一下,玄悯下意识要去扶她,但她已经及时稳住身体。
二人谁也没有主动提起那件事,像是默认将此事藏在心底。
令扶楹感觉到丹田内没有被她彻底炼化的至纯阳气。
若是以现在的情况出去,肯定会被人发觉。
“法师,我还需要修炼一段时间,等稳定了再出去。”令扶楹尽量自然地开口。
“好。”玄悯的视线对上令扶楹的双眼,心中一滞,移开视线。
“那个,多谢法师。”令扶楹向玄悯道谢,毕竟若没有他舍身相助,她很可能无法压制魂璎。
虽然已经将它控制,但还未彻底将它净化,它只要存在一日对她们就多一日的威胁。
令扶楹沉下心炼化丹田里残余的元阳,想要借此彻底魂璎彻底解决。
因为玄悯,她的经脉呈现散发淡淡的金光,令扶楹专心修炼。
半月时间已过,期间令扶楹将魂璎身上的最后一缕煞气用天火和玄悯的元阳净化,它也变成像玉灵那样透明的小蛇。
他懵懵懂懂,好似全然忘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令扶楹思索时,玉灵张开嘴巴,直接将它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