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点点头道:“女人是不是处子之身,从面相上能看出来些端倪。男人嘛,一般来说不能。但对我来说,只要一直留意著孩子的劲力动向,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这臭小子最近做了什么好事。一开始没理会,是因为没想到他对象是这个。”
娄秀皱眉不满道:“你看出来了你都不管不问?”
李源冤枉道:“儿子今年都二十四了,去年也二十三了。我这个年纪,汤圆都一岁了!已经成年了,再说,儿子那么懂事,就给他们点空间吧。生活是他们的,让他们过他们想过的生活,是我做父亲最大的心愿。”
娄秀眉头舒展开一些,嘆息道:“那也不能是个小棒子啊……”
娄晓娥笑著搂住姐姐的肩膀,问道:“那小五呢?”
李源闻言,拿捏不定道:“跟著的人说,他和一个小姑娘走的有些近……”
“小姑娘?多小?”
聂雨又坐起来,八卦问道。
娄秀都有些心惊胆战了,唯恐听到一个让她昏过去的年纪。
李源道:“今年十六岁了,应该是去年开始交往的……起因是我让他去深水湾,给李黄瓜的老婆送点药,在深水湾遇到的。”
娄秀鬆了口气,道:“十六岁……那还好。谁家的孩子呀?”
能住在深水湾,那肯定是非富即贵了。
李源道:“郭鹤年二房的长女,在港岛出生长大。”
郭鹤年,马来西亚首富。
三个女人当然知道郭鹤年是谁,世界王,香格里拉酒店,最重要的是,郭鹤年的长子郭孔丞和邓丽珺当初差点就要结婚了,因为郭家老太太严厉禁止婚后邓丽珺再登台演唱,婚前十二天宣布分手。
然后郭孔丞找了个酷似邓丽珺的日本女人结婚,但也因为受此情伤,自此一蹶不振。
这身世听著就有些意思了,马来西亚首富的女儿,在港岛出生长大……
这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吗?
娄秀脸色又难看起来,李源笑道:“放心,港岛、坡县、大陆才是郭家的重心所在,郭鹤年对这个女儿也是爱若珍宝。目前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我们做家长的心里有数就成。老四、老五不是老三,在这方面要聪明的多。什么时候需要我们出马,他们也不是忸忸怩怩小家子气的人,放心吧。”
隱隱听著外面不知谁家放的鞭炮声,娄秀脸色好看了许多,道:“等这两个结了婚,我这辈子也算是圆满了。”
目光温柔如水的看著李源,若不是他,她怕早已化成了枯骨,又哪有这半生愜意愉悦……
李源握著娄秀的手,笑道:“我们的日子还长呢。等到八十岁,还要听你唱歌。”
此唱歌,非彼唱歌。
“去你的!”
娄秀嗔他一眼,又见聂雨去卫生间漱口后,背靠著李源,挨著他坐下,过了稍许轻声道:“人不能不服老,现在只偶尔想一想这些事了,一个月能有一两回就知足了。”
李源笑道:“能满足就好。过日子嘛,又不能指著这个活。”
娄晓娥不来虚的,道:“你和你那俩乾女儿怎么样了?我给你说,要有啥想法趁早。別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把人家姑娘拖到四五十你再去折腾,那还折腾个屁啊!害人害己!你自己也別著劲儿,我们看著也费劲!那句话咋说的来著?”
聂雨从洗手间出来,冷笑道:“又当又立!”
李源勾手:“来,你过来,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又当又立!”
聂雨嘻嘻笑著走到娄晓娥背后,下巴靠她肩头,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能和源子一起练功夫。不然哪有这样的好事,你就偷著乐吧。”
白髮悲青丝之苦都是其次,她们最怕的,是等她们一一老去,一一死去后,李源的肝肠断成一截一截的。
光想想再过些年的除夕夜,李源一个人对著一堆灵牌的样子,她们的心疼都要裂开了!
怎么能放心得下?
和这个相比,些许醋意又值得什么呢?
別以为她们愿意,这事就好办了。
说傲也罢,说独也罢,反正除了家人外,就没见过还有哪个年轻姑娘能靠近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