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没有这种事。”听到夜翎所说的叶锦棠不免感到惊讶,要知道她当初之所以会前往山谷,便是卦象中所知叶河并没有死。并且人就在那处山谷中,可如夜翎当下说的,那位被称为国师的男子岂不是跟自己一样。叶锦棠垂下眸子,对此若有所思。“这位国师已有多少年?”“三十年。”“他是五岁显露的神迹,惊动众人被封国师。”这么说来,人已是中年。仅凭着他能让夜翎前往那处山谷,叶锦棠便觉得这位的本事怕不简单。甚至对方很可能知道她的来历。纵使她在玄门之术上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可人外有人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若有机会,她还真想会一会这被称呼为国师的男子。见叶锦棠迟迟不说话,夜翎只以为她是被自己方才所说的话困扰。。正在他准备说些什么时候,却见叶锦棠突然抬眸。眉眼弯了弯,对着夜翎道,“殿下,那锦囊中是否还提及过我的存在。”想到当初夜翎只是见自己的第一面就能准确无误的唤出自己名字。“是,这些年本王一直在找寻与嗜魂散医治的办法,而锦囊中也确实提及过山谷之中本王会所遇意外之人。”叶锦棠了然,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也就是说殿下你所遇的意外之人便是我。”夜翎点头,许是怕叶锦棠误会,他神情透着认真,对着叶锦棠一字一句的说着。“只是有一事,本王从未想过利用你。”“当真?”叶锦棠面露迟疑,朝夜翎发问。“是,你若不相信本王,本王可以……”叶锦棠隐约猜到夜翎后面想说什么,先一步打断道,“殿下,不必向我许诺什么,我相信你。”哪怕夜翎一开始真有别的心思,那自己何尝不是。夜翎一愣,看叶锦棠的目光突的带着几分谨慎。“那你可曾气恼?”“气恼?”叶锦棠眉头轻挑,对夜翎反问道,“殿下很在意这个答案?”“是。”夜翎回答。“没有,若说真有什么,不过是对那位国师大人感到好奇罢了。”在两人交谈之际,马车已到了地方。外面传来冷风的声音。“殿下,叶小姐,回生堂到了。”叶锦棠应了一声,当即准备下马车,在她动身之际,手腕却突然被人拽住。“还有何事?”夜翎似想说些什么,又在对上叶锦棠目光时欲言又止。“你多加小心。”“好。”“殿下,你是不是该放开了?”叶锦棠目光落在她握着自己的手腕上,这也就是在车内,若是在车外被旁人见着会惊动不少人。直到听到叶锦棠的询问,夜翎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叶锦棠的手。回生堂内。在侍卫的护送下,绿荷与江远一起被送到回生堂中。提前到达的绿荷等到回生堂外。在看到叶锦棠从马车里出来后才连忙上前。“小姐,那江远在回来的途中也不知怎的突然昏迷,不管如何都唤不醒。”“刚才周正已经让别的大夫先行为他诊治了。”听到这话的叶锦棠也快步朝回生堂里头走去。她进去时正好看到其余大夫正给江远把脉。“奇怪,这人脉象平稳,为何会找不出昏迷的原因。”其中一个大夫对着这怪像喃喃自语道。“那是因为这人所受并不是普通的外伤,而是邪术所致。”叶锦棠紧接着那大夫的话回答。“小姐。”看到来人,诊治的大夫以及周正朝叶锦棠的方向拱手行礼。又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小姐,您刚才所说的邪术莫不是什么巫蛊之术?”叶锦棠知道若在这时跟他们解释有关邪术的由来,怕是得花费一番时间。“可以这么认为。”说着叶锦棠来到江远身旁,为其把脉。正如刚才大夫所说,只从脉象上并不能看出什么问题。可叶锦棠明显感觉到在江远的体内竟还有煞气的存在。最重要的是这些煞气和她以往所见的不同,竟还能感知到危险从而藏匿在某处角落。而先前,她并未往这方面想过,也是因为如此才被迷惑。江远的昏迷便是受了此事的影响。在场的其余大夫以及周正听到巫蛊之术更是大惊。若只是普通的医治,他们还能医治,可是巫蛊之术,明显超出他们认知的范畴。这时有一个大夫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小姐,若这么说,在江远的医治上是否该请个道长。”“何必这么麻烦。”叶锦棠不紧不慢道。“接下来有关江远的医治我负责即可,你们去忙着自己的事。”“是。”这些大夫点着头,陆续离开,只留下周正站在叶锦棠身旁。见周正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叶锦棠隐约猜到些许,朝他问道,“可是我不在回生堂这期间发生了别的事?”“小姐,江侯爷曾来过回生堂并且称是要见您,后面虽已离去,可小的担心这位江侯爷不会善罢甘休。”“不必管他。”不用想她都知道江慕白此番前来无外乎是知晓了与苏禾有关的事。再加上苏尚书,以及尚书夫人曾来到这儿。如今苏雪柔的毒失踪,也就轻易的跟她联系上。江慕白现在越是张狂,他身上的气运就会逐渐减弱。等到一点不剩时就是侯府那些人的死期。想来这时候,尚书夫人应该已经找到苏禾的下落。至于苏雪柔……叶锦棠勾了勾唇,眼底划过一道冷芒。接下来可就有好戏看了。正如叶锦棠所预料的那般,尚书夫人在得到消息后便匆匆赶到京城外的一处小木屋。“夫人,老奴得到的消息大小姐就在里面。”跟着尚书夫人同来的嬷嬷对身旁的人禀报道。“让带来的人跟上!”尚书夫人皱紧眉头,她虽痛恨苏雪柔所做的事,可自家禾儿女要是真把人给弄死了。后面追究起来,怕是得费一番功夫。“夫人,你快看,大小姐在那里!”嬷嬷似是看到什么,突的指着某个方向激动的道。:()主母一卦难求,禁欲王爷争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