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
握着她的腰的力度,有点痛。
梁怀暄刚要碰到云朵鼓起的边缘,又蓦地因为她这番话顿住了。
他忽然清醒了一些,及时停住了手,安抚地吻了下她的唇,气息凌乱,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去客房。”
岑姝也从情迷意乱中回过神来,脸颊烧得厉害,低低“嗯”了一声。
她刚要起身——
却被梁怀暄一把按回沙发。
“先别动。”他嗓音沙哑得厉害,“等我几分钟。”
岑姝意识到什么,耳朵倏然红透了。
……
十分钟后,女佣Betty接到电话上楼。
她推开一间离岑姝卧室最远的客房门,欲言又止地看向岑姝。
岑姝看出Betty眼中的担心。
连忙对她说:“Betty,这是我未婚夫,妈咪知道他要来住的。”
Betty听到这才松了口气,朝梁怀暄欠了欠身,微笑着说了句:“先生晚安,祝您休息愉快。”
梁怀暄看着岑姝回到卧室之后才关上房门,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怀疑。
他回忆起刚才差点失控的场景。
忽然很想点上一支烟,可惜他没有。
窗外的雨渐渐停歇。
浴室里的用具一应俱全,就连床品也是女佣刚换过的,梁怀暄洗了澡之后躺上床。
只不过辗转反侧许久才勉强入睡。
梦里,在布满熟悉香气的卧室里,还是刚才那张沙发。只不过这一次岑姝却换了一个动作,像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他的手也轻松搭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
寂静的夜,客房里一片昏暗。
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眉心紧蹙着,接着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荒唐和不可置信。
他抬手遮住眼睛,喉间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然后起身走进了浴室里。
冰冷的水流顺着花洒往下冲。
梁怀暄垂下眼。
几秒后,认命一般地伸手握住。
再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四十分钟后,梁怀暄沉默地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眉心微蹙着。
他很少这样失控,也很少自我纾解。
往常靠高强度工作就能压下去的躁动,今夜却怎么都平息不了。
要命的是,刚才在浴室,闭眼浮现出的还是她泛红的眼睛,被他吻到微微红肿的唇。
梁怀暄忽然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无耻之徒,竟然想着岑姝,做出那种下。流的事。
翌日早晨八点,岑心慈从三楼的卧室里下来,想要去花园里转一圈,路过二楼时想要去看看女儿。
刚要走到卧室门口,不远处的另一间房门却打开了。
梁怀暄从客房迈步而出,西装笔挺,连袖扣都一丝不苟地扣好。两个人视线在空中相遇,他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幸好不是从岑姝房里出来。
“岑姨,早。”他神色如常地颔首,声音是一贯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