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来月下氏的人,掌门,还有一个你我都认识的人,一起来了,可惜了,我没空和你们在这里玩儿‘你对我错’的游戏,我还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看着万俟流风望着自己的儿子万俟昆山的目光,仿佛这一眼,就已经看到了一生的轨迹,那追逐‘意’,却永远也够不到的资质,眼底带上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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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处几人到来之前,魏泱御剑转身离开。
声音飘落在地。
“看在你和他是一个姓氏的份上,万俟流风,带你儿子去小地方吧。
他还是你的天才儿子,他爷爷的天才孙子。
否则,迟早一天,他会发现自己的资质在这三千世界是如此的平庸,到那时,他会疯。
又或者。
让你的儿子感受真正的三千世界,只要他抗的过来,脱几层皮,或许还有突破我的‘意’的可能。”
说罢。
魏泱人已经离开天元宗的范围,没了踪影。
上空只留下一声大呼:
“掌门,我在剑宗静待天元宗诸位同门,届时再见!”
话落的刹那。
刷刷刷——
几道身影落在万俟流风旁。
还有一对白发老夫妇,出现在底下的月莹身侧,听着月莹的哭诉,眼底煞气不断。
上空。
万俟云川望着万俟流风和万俟昆山,竟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笑。
自从母亲死在万俟家后,万俟云川再也没有对任何一个万俟姓氏的人笑过。
万俟流风也是第一次见到万俟云川对他们笑。
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不知道哪里来的感觉,万俟流风一把拉过万俟昆山挡在身后:
“所有的错我来承担,和昆山无关!”
万俟云川笑容愈发大了,甚至有些疯癫:
“承担,你要怎么承担?”
“我就这一个小师妹,她是天骄,在我心里,她的天赋、心性都要比我厉害,我甚至愿意成为她的垫脚石,助她做她想要的一切,让她登顶。”
“然后你告诉我,她的修炼因为你儿子愚蠢的一次问路,被打断了?被打断的是什么,对了,是顿悟,听你们所说,还是对风的顿悟?”
“那不只是一次顿悟,那是她的剑意,她的剑意要突破了,剑宗这一代剑子都做不到她这样,这般年轻有两种剑意,其中一种还能继续突破。”
“你告诉我,你儿子和底下那个只知道哭的女的,打断了她的修炼?”
“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有没有警告过万俟家族,不管你们打着我的名头做什么事,我都可以不管,唯独不允许接触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