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清清嗓子,学贺云西当时的样子,现场为陈则表演一遍。
“他是你朋友吗?”江诗琪不太理解他们的关系,听李恒讲,他们应该十分要好,可在她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哥和贺云西几乎没交际,似乎不熟,不像她和唐云朵,整天黏一块儿。
陈则讲:“以前是。”
“现在呢?”
“不知道。”
江诗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大明白。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
哥今晚不在家歇,晚上还要出去。
“又去店里啊?”江诗琪问,心里不好受,都是因为她要分房间,搞得现在陈则隔三差五就不在家睡觉。
陈则含糊说:“有点事。”
“什么事?”
大人的事不跟小孩儿讲,陈则只字不透露——他去了贺云西那里,对面房子要换水龙头,把固定款换成抽拉式——当然,换水龙头只是个拙劣的由头。
今晚在贺云西那里过夜。
换水龙头五分钟不到,洗澡费了些时间,陈则先进去,关了门,但不反锁。
贺云西后进,迟一会儿。
男人干那点事不需要过多的理由,废话连篇不是他们的风格,想就干,痛快点来。
利落脱掉上衣,贺云西展阔的背部线条流畅,微鼓的肌肉雄壮,人鱼线性感向下延伸,他还穿着长裤,等进去了,光脚踩水里,结实一把将陈则推玻璃隔断门上,抵住,这才开始解皮带。
陈则刚冲完水,身上的泡沫都没洗掉,坚硬的金属扣硌着他的下腹,冰凉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