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皮带落下的声音,比戒尺还沉。
不是尖锐的“啪”,而是一种闷响——带着皮革的重量,扎扎实实地往肉里砸。
她整个人向前一震,牙齿差点咬到舌头。
呼吸乱了两拍,但她还是没吭声。
……
第二下紧接而来,正好落在刚刚戒尺划过的痕上。
疼痛象是被打开的水闸,一股一股往神经里挤。
她死咬下唇,手掌撑在桌面,指甲快要嵌进木纹里。
……
第三下、第四下,她已经开始无法分辨力道。
皮肤像在燃烧,眼睛一片蒙。
喉咙里有声音,一直想往外冲,但她硬生生压回去。
她不知道这种反抗意义是什么。
只知道那是她身上最后一点“尊严”。
……
沈柏川看着她,停了一下,声音冷静地落下:
“你有什么想说的?”
她不答。
连呼吸都断裂。
“我问你,你、有什么想说的?”
他语气不重,但那个停顿,像警告。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咬得更紧,鼻息急促,肩膀颤抖。
……
下一下打下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
不是尖叫,是那种再也撑不住的泄压声。
她恨自己发出那一声。
……
“说话”他冷冷开口。
“啪——!”
那一下重得让她整个人踉跄向前,几乎跪下。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破碎到几乎不像她自己:
“够了……我知道错了……够了……操你妈的……”
眼泪混着鼻涕整个挂在脸上,她连自己讲了什么都不知道。
……
沈柏川站在她身后,听完那句话,面无表情地开口:“十一次。”